“我現在不想喝酒。”白酒高貴冷豔的站了起來,她冷淡的說道:“我很累了,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祁奉垂下頭,低着嗓子“哦”了一聲。
白酒走出一步,她又停住步子,回頭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休息?”
他一頓,隨即擡起頭來,黑色的眸中眸光閃爍,恍若是一隻大型犬看到了美味的骨頭。
白酒伸出手來。
他站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
對於走進房間之後的記憶,白酒還記憶尤深。
當她把男人推到在牀後,他就如同被惡霸欺負的小媳婦一般,雖然還擺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可紅了的耳朵,還有飄忽的眼神透露出了他作爲一個純情小處男的惴惴不安。
他這副好欺負的模樣,無疑又是讓白酒多添了幾分興奮。
“別擔心,我會好好寵你的。”
白酒在他耳邊說着這句話,一邊伸手去解他白色襯衣的扣子,然而纔剛剛露出他的一片白皙的胸膛,她沒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瞬間位置顛倒,她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下一秒,她的脣被男人吻住了。
在一切風平浪靜之後,白酒趴在了他的身上,閉上了眼睛休息。
他忽然問:“可以不去參加真人秀嗎?留在家陪我。”
“不行。”白酒眼睛也不睜開,她沒什麼力氣的說道:“蘭姐已經幫我簽了約了,而且我也要賺錢養你,以後還要養我們孩子呢。”
“我能養你和孩子。”
“我總不能叫你退役後去當遊戲代打賺錢吧。”白酒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懶洋洋的說道:“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哦,祁奉,我還挺喜歡養着你的感覺呢,以後呢,我就在外面工作賺好多好多的錢,你就在家種種花,看看電視,接送孩子上學……這樣的生活多好呀。”
這話聽起來貌似有哪裡不對勁?
他緘默不言。
她都這麼說了,祁奉就更不知道要不要說他其實並不是她以爲的那樣只能靠打遊戲吃飯的人了。
祁奉在糾結,白酒卻已經靠着他很快睡着了。
很有時間觀念的白酒在第二天還是起了一大早,她一睜眼,見到的就是男人一張好看的睡顏,她反應了會兒,想起來這個男人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後,她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這才穿着睡衣拖着腰痠背痛的身子進了浴室。
洗完澡後的白酒換上一身白色的V領長裙,然而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她發現了問題所在,這件裙子遮不住男人在她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來的印記,這時,她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動靜。
“祁奉,你起牀了嗎?”
“嗯。”門的另一邊傳來他的聲音。
忙於化妝的白酒道:“那你幫我從衣櫃裡把我那條綠色碎花裙拿過來吧。”
過了好幾分鐘,浴室的門才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