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真的沒吃苦。”白酒又默默補了一句,就是沒肉吃而已,她又問:“我不是在不周山嗎?怎麼又回來了?”
白丞相說道:“你受了傷,蒼穹派上又沒有能照顧你的女子,月落真人就只能把你送了回來。”
“那……”白酒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問一句星沉呢,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問似乎有些太刻意了,她現在回都回來了,只怕以後就不會再與他有什麼交集了。
她的受傷於丞相府而言是件大事,各大補藥那是少不了的,白丞相也不敢把她回來的休息放出去,生怕那位大名鼎鼎的邪王會過來找麻煩,於是,白酒回到丞相府的生活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養傷,她的爹孃吩咐了,讓她千萬不能隨意出房間,等她的傷好了,她才能出去走走。
白酒側躺在牀上,她的一雙眼盯着半空中的藍色卡片。
禍水值:1008560
並且這個分數每天都還在以一種不穩定的數字增加,能讓她的禍水值一下子就加上個上萬的,除了那個男人,她不作他想。
估計他現在是想她想的緊了,不過估計用不了多久,等感情淡了,他就不會想她了。
白酒心裡感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去安心的睡回籠覺了。
她實在是沒心沒肺。
遠在不周山上,最近蒼穹派的氣氛有些奇怪,因爲他們的執法長老在這段時間裡沒有抓功課不過關的人了,要知道執法長老那平均下來,一天鐵定是要抓兩三個弟子受罰的,他不抓人了,大家本該高興纔對,可是被壓力逼迫太久了的弟子們覺得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是人心惶惶,這種感覺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們害怕這位執法長老會要鬧出什麼大事情。
整個蒼穹派裡,也只有月落真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找星沉了。
好吧,其實是月落真人被諸多弟子求着讓他去打探打探執法長老是不是要準備狠狠地整他們一把,月落真人這酒實在是喝得不安寧,便只能去找星沉了。
星沉站在一棵枇杷樹下,他這幾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站在這棵樹下,一動也不動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月落真人走到了他的身邊,清清嗓子說道:“那個……師弟啊,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月落真人年輕時就是個不着調的性子,他年過半百後也是天天頂着個凌亂的頭髮,鬍子更是懶得修剪,一看起來就知道他是個不修邊幅的,談心這種事,不是他的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