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知道,她的房間裡一定裝了攝像頭,不過謝雋肯定還沒有無恥到在廁所裡也裝攝像頭,即使心知自己現在是被囚的身份,她在屋子裡也是過得自由自在,全然沒有身爲“階下囚”的自覺。
第二天,小彩也確實記住了給她帶了一瓶紅酒回來,白酒打開了紅酒瓶,然後一聞到這股味道,她就捂住了嘴,臉色看起來很難受。
“白酒,你沒事吧?”小彩關心的問。
白酒搖了搖頭,嘆息說道:“看來我這段時間都不想喝紅酒了,小彩,等哪一天我胃口變好了,我們再一起喝幾杯。”
“好。”小彩見白酒沒有大礙,也就放心的點了點頭。
白酒把紅酒收好,等小彩一離開,她瞥了眼牆上的攝像頭,就當做沒看到似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守在監控屏幕前的男人漸漸的感受到了不對勁,他看着屏幕裡的濃煙,又看到了臥室裡的牀上,熟睡的女人根本沒有發覺危險來臨,他急忙叫醒了睡在沙發上的同伴,“她的屋子着火了!”
牀上的人立馬就來了精神,兩個人急忙推開門,在他們對面的屋子,就是白酒的屋子。
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了門卡,隨着門一打開,更強烈的濃煙竄了出來,客廳裡已經是起了明火。
白酒的重要性這兩個人都是知道的,顧不得多想,他們急忙衝進屋子裡打算救人,就在他們打開臥室的門這一瞬間,率先走進臥室的男人忽的被人從後一掌擊中了脖子,他兩眼一翻,已是暈倒在地。
後腳進來的人感到了不對勁,然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被人一腳踹中了肚子,在他下意識的捂着肚子的這瞬間,他的脖子也被人重重的擊中,下一秒,他也暈倒在地。
白酒沒有時間休息,她去廁所裡拿出很久以前爲了以防萬一準備好的滅火器,再出來對着燃燒的沙發打開了滅火器,不多時,沙發上的火焰熄滅了。
她有意不在沙發旁邊擺其他的傢俱,爲的就是能夠很快控制火勢,她只是有意引人過來開門,卻沒有打算真的把自己的房子燒了,還帶上那兩個人的人命。
白酒扔了手裡的滅火器,她輕輕的撫着肚子,溫柔的笑道:“好孩子是不會玩火的,你可不要學媽媽我呀。”
緊接着,白酒披上了風衣,換好了鞋子就出了門,在走進電梯的一瞬間,她腳步一頓,思緒飛速的轉換,最後她還是回頭走進了應急通道。
“是。”包旦收起了通訊卡,帶着人往北邊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