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雋確實是一個有責任擔當的人,他一生都致力於血液研究,也一生都在尋找消除嗜血因子的方法,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大半輩子了,直到現在,他也依舊投身於這個研究當中。
白酒聽了這麼多,對於一切的來源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她笑着說:“謝院長,我很佩服你,但我有一件事始終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要想辦法帶他離開的?”
她自認爲一切都做的很利落果斷,但看謝雋怕是早就來了這裡就爲了等她了。
老人笑了笑,“白酒,你的確是我欣賞的人,就連包旦也栽在了你的手裡,只是我比你看得要遠,世界上總是不會有完美無缺的計劃,你會露出破綻在所難免。”
“好吧,我認輸。”白酒聳了聳肩,“但我只是想見尹雒一面,在我被趕出研究院之前,讓我和他道個別。”
謝雋微微搖頭,“白酒,你被他蠱惑得太深了。”
下一秒,謝雋擡起手,他手腕上的手錶展開,覆在他的口鼻之上,成了一個防毒面具。
房門關上,這個封閉的白色房間裡忽然從上冒出了白色氣體。
白酒捂住口鼻退後幾步,但她始終是要呼吸的,她神志漸漸的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無力的扶着牆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她的視線模糊間,見到的是走過來的老人。
謝雋輕聲說道:“你會沒事的,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你恢復正常。”
白酒再也支撐不住,意識陷入了黑暗。
房間外,洛曲奇看着房間裡的情形,面色糾結。
要把所有人都撤出環形島是個大工程,但勝在生命科學研究院的研究員們行動力十足,一個月之內,所有的實驗資料和實驗體都進行了交接,環形島上不再有任何人。
白酒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躺在了臥室裡的牀上,她看着熟悉又覺陌生的天花板恍了一會兒神,等到意識清醒了,她一把掀開被子從牀上坐了起來。
她還記得昏迷前謝雋和她說的話,她急忙回想,發現自己還記得尹雒,看來謝雋並沒有用什麼奇怪的手段讓她失去記憶,她才隱隱鬆了口氣。
可謝雋也並沒有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或者是把她送去警察局,這讓她稍微感到了奇怪,她下了牀走到了客廳,她徑直朝門而去,然後她發現自己無法打開這張門。
她被關起來了。
白酒眉間一蹙,她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掏出通訊卡,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穿白大褂,而她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通訊卡,她臉色陰鬱。
這時,客廳裡的電視機自動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