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薑糖想了想,又補了句:“這麼危險的地方,應該讓顧長情親自來纔對,他給了我一張傳信的符,到時候去沼澤,我便傳信給他。”
上官墨臉上的笑容沒那麼自在了。
白酒最後一錘定音,“那就決定了,我們先去陽山看看。”
長依拉了拉白酒的手,“我也一起去。”
“好。”白酒笑着點頭。
不只是長依要去,上官墨也喊着要一起去,原因很簡單,薑糖幫了他,所以他也要幫薑糖,薑糖想着多個人就是多分力氣,也沒拒絕。
次日一早,一行四人坐了快兩個時辰的馬車纔到了陽山的山腳,擡頭看着那險峻高達的山,薑糖深深地嘆了口氣,她又想起了顧長情,如果他在就好了,還能帶她飛上去。
長依握着白酒的手,他垂眸看着若有所思的白酒,脣微抿,低聲問道:“在想什麼?”
“我好像來過……”
白酒話未說完,那邊的上官墨已是建議說道:“要不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
“休息什麼呀休息?”薑糖轉身往山路上走,“早點解決完早點回去。”
上官墨立馬跟了上去。
白酒也擡頭看着長依說道:“走吧。”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山上的路並不好走,比起爬山的累,白酒更在乎的是長依意外的沉默的姿態,他的情緒不對勁,就連她的情緒也是如此,比起前面咋咋呼呼的薑糖與上官墨,白酒與長依都顯得安靜多了。
臨近山頂的時候,上官墨忽然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了,他喘着氣說道:“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們先走吧。”
“真是嬌氣。”薑糖抹了把臉上的汗水,繼續往前走去了。
也許是長依特殊體質的關係,被他牽着手的白酒只覺得渾身清爽,一滴汗也沒有流,就和帶了個移動空調似的,她牽着長依的手往前行,經過上官墨的位置時,上官墨多看了一眼白酒,他的嘴剛動了動,便覺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長依微微側眸,漆黑的眼裡如不可估測的深淵,吞噬人心,讓人骨子裡感受到了一股寒氣。
上官墨閉上了嘴,眉間透露出了凝重,就在幾百年前,他也曾被這樣冷冷的眸子注視過。
沒有人注意到上官墨與長依的視線交匯。
也不知過了許久,一行人終於到了山頂,薑糖顧不上累,便觀察四周,山頂上除了一些荒草樹木,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沒有,情況一目瞭然,她一拍腦袋,“果然傳說就只是傳說而已嗎?累了這麼久,結果什麼東西也沒找到。”
“這裡有陣法。”
薑糖和白酒都看向了出聲的長依。
長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