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那男人和女人長得好看不?”白酒很給面子的提出問題。
“我只遠遠的瞟了一眼,雖然沒看得太清,但畫上的男人也是像天神一樣的高貴優雅,而那畫裡的女人只有一個背影,不過從背影來看肯定也是一個大美人啊!”
白酒再追問:“那你如何能確定那上面的是顧宗主的父母,而不是畫的其他人?”
“因爲我看到了畫上寫着不孝子長情作。”薑糖信誓旦旦的說道:“所以那畫上的人肯定是他的父母。”
白酒聞言也點了點頭,“這麼聽來,就確實是這樣了。”
“沒想到顧長情也會有父母……”薑糖摸着下巴嘀咕,“我還以爲像他這樣冷冰冰的人是直接用冰塊造出來的呢。”
白酒笑出了聲,“你對顧宗主偏見太深了,他當然也是父母生的,只是他性格與常人不同罷了。”
“是呀,反正就只有小酒你一個人覺得顧長情這個人很好就是了。”薑糖說着,情緒便有些不對勁了,她低着頭,也不懂自己胸悶的感覺是怎麼來的。
白酒卻還一臉慈母笑的說道:“等你將來接觸顧宗主多了,你會發現他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好得多。”
“我纔不是這種人呢!”薑糖倏然站起了身,她情緒激動的抓着白酒的手說道:“小酒,不論你要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和你搶你喜歡的東西,你可以放心,我們一定一直都會是最好的朋友!”
白酒被薑糖忽來的鄭重發言弄得摸不着頭腦。
“對了,顧長情說我們就在明天比試。”薑糖抓着白酒的手又是一緊,她如宣誓一般的說道:“不論結果如何,我們的友情都不會變的!”
留下一番慷慨激昂的發言,薑糖雄赳赳的邁着步伐離開了。
白酒看了看薑糖離開的方向,她收回視線,還是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的感覺,她想起了薑糖所說的明天比試的事情,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逼着自己打開擺在石桌上的書,白酒還是覺得頭疼,這個世界上,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身體的能力更不上大腦的理解,她這具身體就是用不出法術來,她能有什麼辦法?
“白姑娘身體可無礙了?”赫連秋目問得平淡,不會讓人覺得距離太近,也不會叫人覺得他太遠,他是這仙宗的總管,確實是有理由關心仙宗弟子的身體,更何況他也心知白酒的身份不一般,她有可能就是最後那個可以化解人間浩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