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酒在反應過來後就是覺得不可思議，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和幻覺，否則她怎麼會聽到眼前的男人正站在全人類的角度上來向她求交往呢，“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你說的話是不是有點問題？”
“我沒有開玩笑。”季川笑了笑，“對待科學問題，我的態度一直很嚴謹。”
這算什麼科學問題？不就是談個戀愛嗎？
白酒被他的腦回路給驚到了，“談戀愛是科學問題？”
“當然，在戀愛過程中得更加註意說話的藝術，從而讓對方出現良性的激素飆升的反應，也只有注意這個，才能讓一段關係保持得更加長久。”
“你說的……真有道理。”白酒聽着他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但她卻表情冷漠的說道:“可我還是拒絕。”
“爲什麼？”季川疑問出聲，難得，居然還會有他不明白的事情。
白酒一臉嚴肅，“談戀愛是一件需要花費腦力和體力的事情，這並不是一件只要找出公式就能輕鬆計算出結果的事情，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談戀愛才會讓人滿身心的投入，並在這個過程中得到滿足感。”
季川靜靜地看着她。
“總之，我不能答應你。”白酒收回了看他的目光，她直接說道:“你把戀愛這種事情當成是一個需要研究的學術問題，這種話不論是哪個女生聽了，也都不會同意和你交往的。”
季川語氣平靜，“所以你是覺得我的態度不對。”
“也談不上我覺得對不對吧，如果是喜歡你的人聽到你這樣說，她肯定是會覺得不高興的，但是如果是不喜歡你的人聽到你這樣求交往，那她最多也只是覺得好笑，別的倒不會有什麼感覺了。”
“那你是屬於前者，還是屬於後者？”
白酒擡眸看了他一眼，再仔細的想了一會兒之後，她誠實的回答:“我想我既不屬於前者，也不屬於後者，應該就是……在兩者中間的樣子吧。”
季川神色略微浮現出了一絲茫然，她所說的話已經涉及到了他的盲區。
白酒笑了一聲，“別多想，先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天的路程呢。”
他垂着眸不再說話，似乎是在沉思。
第二天，白酒開車開的沒有前一天那麼快了，因爲天氣變化下起了雨，在開着車一連撞過好幾個喪屍之後，她看了眼陰沉的天空，在思考了一下之後，她還是說道:“今天的天氣不好，沒有陽光，擋路的東西也變多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季川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白酒在路邊上的一個民居前停了車，在下車的時候，她隱約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在後面停着一輛黑色的車，然而等她下了車看過去的時候，雨簾裡又並沒有出現什麼車子。
白酒還有些晃神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雨很大，你站在這裡一直淋雨會感冒的。”
邊說着，季川也邊拉着白酒的手，往屋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