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也不掙扎,她躺平了,平靜的問:“所以你來這一出是爲了什麼?”
“我想和你睡覺。”
如此直白的說法讓白酒也呆了一下,“你說什麼?”
“你別誤會,我現在依舊討厭你。”韓泊自然而然的說道:“只是每天晚上我都有些難受,我很想體驗一次,如果夢裡的事情真實的發生了,那會有多麼的舒服。”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如果這樣做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他不以爲意,“沒關係,因爲按照我夢裡的發展,最後你也是會快樂的。”
所以說白酒才最討厭青春期叛逆的孩子!
“韓泊,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我爲什麼要停手?”他伸出了手,觸摸到了她的臉頰,他手上的溫度偏低,他的撫摸就像是毒舌的親吻一樣,順着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到了她的脖頸,停留在了她衣領下的鎖骨之上。
白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韓泊彎着腰,湊近了她的臉,他一雙空洞沒有焦點的眸子緊鎖着她,這讓她有了一種跌入深淵的錯覺。
“爲什麼你可以寵着韓汀汀,又可以對着二哥笑,同時又能讓大哥親自給你熬薑湯呢?”他低喃的聲音透出來了不解,他確實疑惑,因爲那些親近感,只有他並沒有在她的身上感受到過。
白酒悄悄地動了動被綁着的手,沒有成功掙脫,她故意拖着時間,緩慢說道:“韓泊,難道你是在嫉妒嗎?”
“我沒有嫉妒。”他否認了,“我只是不明白,爲什麼只有我是不一樣的。”
“所以你是希望我能寵着你,能對你笑,還能接受你爲我做的東西嗎?”
他眨了一下眼,少年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茫然,他覺得自己要的並不是這些,可他到底想要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出來,這種陌生的感覺令他煩躁,事實上,這種煩躁的感覺已經摺磨他很多天了。
讓他想想,似乎是從白酒進來的第一天起,他就開始有了這些不好受的感覺。
“或許我們可以再好好聊聊……”
“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韓泊的手直接撕開了她的衣領,一如他夢裡要做的那般粗魯的動作,但他看不到眼前的風景如何,這讓他越發躁動難安,就更是隻能把所有的感覺放在手上,去觸摸着她身上的肌膚。
白酒異常鎮定,“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
“如果你不是小屁孩,那你怎麼會不知道在辦正事前得先要做些別的嗎?”
“別的?”
“就是吻,吻,你知道嗎?”
韓泊是個生理髮育正常的少年,他並不喜歡她話裡有着的輕蔑的意味,“我當然知道!”
他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下,才摸索着親上了她的脣角,他身影一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比起做夢,還要讓他感到顫慄,他嚐到了點兒甜頭之後,整個人都不由得壓在了她的身上,受本能驅使加深了這個吻。
白酒不配合也不拒絕的態度,更讓他仿若陷入癲狂。
就在他失神的這一點兒時間,白酒被繩子磨出血跡的手腳驟然用力,繩子斷裂,位置顛倒,他被她壓在了下面,緊接着就是被她手中的繩子綁住了手腕,高高的舉在了頭頂。
韓泊呆呆的眨了一下眼。
白酒擡起一隻手抹了一下脣,她咧開嘴一笑,眸子裡積壓着濃濃的危險,笑聲卻是意外的甜蜜,“說實話,我挺喜歡你這張臉的,如果在上面留下什麼疤痕,我會稍微感到惋惜。”
“啪”的一聲,韓泊的半張臉感到了火辣辣的疼,他甚至被這一巴掌扇得出現了短暫的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