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無辜的說道:“你別用這種看罪魁禍首的眼神看着我呀,人不是我打的,而且我現在還在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件事呢。”
那邊的韓汀汀又害怕的抽泣了一聲,眼巴巴的瞧着奉之,她之前是一腔熱血涌上頭頂,拿着棍子就去找想要綠了自己大哥的易雅算賬,但現在闖了禍,她卻又慫得厲害了。
奉之也收回了看白酒的目光,他道:“頭部受到重擊,陷入昏迷,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醒過來了。”
“那就是說要毀屍滅跡的話,我們還得加快點速度。”
“白姐姐!”韓汀汀步子不利索的走了過來,“這個人可是……可是太子殿下……”
這萬一讓其他人知道了有人對太子殿下不利,那株連九族可都是算輕的了。
聽到“太子”兩個字,奉之又側眸看向了白酒,但見白酒一派淡定的模樣,他有理由相信,她再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那都是沒什麼好奇怪的。
白酒終於喝完了一碗湯,她把碗放下了,頗爲可惜的嘆了口氣,“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表哥,我這麼不近人情也甚是不妥,算了,還是換個方法吧。”
說完了,她一雙手也朝着趙沐的衣服伸了過去,旁邊卻有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擡眸看去,是那個身體虛弱的大夫。
奉之平靜出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扒光他的衣服。”白酒理所當然的說着,又抽出了被男人抓着的手,只是她還沒有碰到趙沐的衣領時,她的手又被人抓住了。
奉之漠然說道:“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這就是我想的辦法。”
他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手,卻是語氣溫吞的說道:“我來脫,你們出去。”
白酒想表示拒絕,然而韓汀汀卻莫名很是聽話的拉着白酒往房間外走,白酒站在走廊裡看着被關上的房門挑了挑眉,意外於那個看起來就不喜歡多管閒事的奉之居然會主動攬下這麼危險的事情。
沒過多久,奉之就面無表情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帶關了房門,沒讓站在門外的兩個少女看到一點兒屋子裡的光景,他的目光落在白酒的身上,“這樣我們就算兩清了。”
“我就說你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熱心,原來是不想欠下我的人情。”白酒抱着手臂一笑,“我救了你,保住了你的清白,而你就只是給一個男人脫了衣服而已,你是不是覺得我的人情很好還?”
“清、清白?”旁聽的韓汀汀詫異的盯着奉之。
奉之聲音冷淡,“你還想要如何?”
很顯然,沒有人會喜歡欠了別人人情的感覺,對於某些人來說,人情這種事情只是個束縛。
白酒彎着眼睛,“怎麼說,也得以身相許吧。”
“咳咳!”韓汀汀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奉之卻很平靜,他沉默不語,靜靜地等着白酒的下文。
果然,白酒見着他沒有反應的模樣,很是無聊的嘆息一聲,“好吧,我只是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