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風灌了進來。
白酒一瞬已經反應了過來,一腳朝着前方踹了過去,可那道如幽靈一般的暗影側身避過了她的腳,有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她抖了一下,再一剎那,她已經被人推倒躺了下來,緊接着就是身上覆上來了一個男人。
“阿花,見到我這麼熱情,是想我想的厲害了?”男人輕浮的聲音裡頗有一種下流的意味,還真像是那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
白酒抓緊了身上裹着的被子,“你不是睡覺去了嗎?”
“擔憂你孤枕難眠,我來看看你。”
一片黑暗間,一雙眼睛的作用不大,其他感官卻是顯得如此的敏感了,白酒腿上的手一路向上,她渾身不可抑制的輕微顫抖,卻還讓自己冷靜保持着理智,“臨州王可還記得我曾經說的乾州風俗?”
他手上動作一頓。
白酒正要鬆了口氣,卻聽聞他用着溫吞的語氣說道:“今天聽了阿花講的故事,對於男女打架一事我很是好奇,若是滿足了我的好奇,阿花再浸豬籠也並不是不可。”
她就知道!!!
對於他而言,她就像是他一時興起看中的玩具一樣!
他冰冷的手已經到了更過分的地步,白酒在這一刻間已經是心思百轉,最後,她就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翻身把男人壓在了身下。
葉剎猝不及防的被她壓在了身下,他還沒高興呢,她怎麼就佔了上面的位置了?他正打算糾正她的行爲,卻是猛然間被她吻住了。
不同於他所覺得的無趣的那般的吻,在感到有什麼舔着自己的脣時,他微愣的間隙,牙關被撬開,那抹溫熱大膽的衝進了她不該涉足的地方,還在勾引着她一起起舞。
白酒的感受只有一個,那就是冷。
葉剎的感受也只有一個,那是熱。
他的呼吸失了規律,剎那間竟有了一種瀕死的瘋狂之感,他一把推開了她,又坐起來退後了一步的距離,頗像是手足無措。
黑暗裡,白酒看不到他的臉色,她一抹嘴角坐了起來,吊兒郎當的說道:“你之前親我,也不過是親而已,這纔是吻,你明白了嗎?”
“你你你你……”葉剎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字,最後也只是大驚失色般的用倉惶的聲音控訴道:“你佔我便宜!”
白酒臉色一黑,鑑於他頭腦不好,她決定原諒他的口不擇言,“你剛剛不是也有迴應嗎?證明你還是挺喜歡這個吻的,你要知道,如果我被浸豬籠,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法這樣吻你了,你捨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