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花了一番功夫把豬綁好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看着站在一邊臉色難看的白覃,“原本我是打算讓養豬場的大爺把豬殺了帶回來的,可是我怕我媽回來的時候豬肉就不新鮮了,所以我打算養一段時間再說。”
白覃“呵呵”兩聲,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爲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會有一天如此近距離的看到豬這種動物,他更沒有想過,他一直以爲的嬌生慣養的女兒,居然是徒手能把豬給打暈的狠角色。
白覃不想在這裡多留,他直接說道:“等你媽回來了,你告訴她,三天之後你爺爺的生日宴會她必須去參加。”
“可是我媽不是說要和你離婚了嗎?”
白覃喉間一哽,“你這麼期待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我和你媽離婚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雖然我很不想爸爸媽媽分開,但是……”白酒揚起脣,興奮的說道:“一想到這樣我就可以有新爸爸和新媽媽了,就感覺很期待的樣子了呢!”
這話說的,就和有個新玩具了差不多。
白覃還是頭一次覺得白酒這幸災樂禍的樣子像極了她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媽媽,他深呼吸幾下,壓下了火氣,“你爺爺對你有多好你別忘了,他身體不好,這次的生日宴會,你和你媽都必須來參加。”
說完了之後,白覃繞過了地上躺着的豬,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怕再多待一秒,會被白酒這張毫不留情的嘴給氣出高血壓。
其實不用白覃如此強調,陳豆肯定還是會帶着白酒去參加生日宴會的,畢竟白家老爺子念在老一輩的交情上,對陳豆母女是很不錯的了,只是可惜,白酒並不是白爺爺的親孫女。
白酒心底裡嘆了口氣,如果白爺爺不計較血緣關係的話,她倒是願意以後一直把白爺爺當成自己的親爺爺看待,而隨着劇情發展,在這場生日宴會上,白覃會要求楚慎認祖歸宗,到時候又是一場大戲。
也罷,等戲開場了再去糾結吧,現在多想也沒用。
星期六的這一天,等白酒從補習班裡走出來之後,她的瞌睡立馬就醒了,“楚慎!”
白酒甜甜的笑着,朝着在門口這裡等了不知道有多久的男生撲了過去,楚慎單手摟住了她的腰,受她影響,他的心情也不錯。
他們來到了早就定好位置的甜品店,白酒曾經答應過楚慎,如果他堅持三天不吃垃圾食品,她就陪他去吃甜品,他做到了,那麼她答應的事情也要做到。
楚慎的右手還沒有好,但這一次他可不敢再裝自己拿不起東西了。
白酒看着眼前的一塊蛋糕,遲遲沒有動手,她憂傷的說道:“感覺最近我有點胖了,吃了這塊蛋糕,我一定還會胖幾斤吧。”
“是有點胖了。”楚慎說着,又想了一會兒,把她面前的盤子端了過來,他爲她考慮的說道:“那你就看我吃好了,我不怕胖。”
白酒沉默了一會兒,臉上重新來露出來了微笑,“其實我的體質也不容易發胖,我只是錯覺而已,你看我就瘦得剛剛好對嗎?”
楚慎盯着她看了幾秒鐘,隨後實事求是的,語氣溫吞的說道:“剛剛抱着你,肚子上有點肉肉的,摸起來很舒服。”
白酒:“……”
她不過是想吃東西的時候在男朋友面前矯情一下,聽他誇她不胖,爲什麼她現在有了殺人的慾望呢?
男人莫非都是得到了之後就不珍惜了?
白酒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下降的如此之快,她坐到了他的身邊,貼着他的身體,擡起頭盯着他的臉,她緩緩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我今天有化了淡妝來見你的,有沒有發現我變漂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