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之後,就是三堂會審了。
“說,你是怎麼認識楚優她兒子的?”陳豆坐在沙發上,她的臉上還敷着面膜,但身爲家長的氣勢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因爲楚慎與白酒看起來走得很近的樣子,陳豆今天動了氣,爲了保養好她的這張盛世美顏,天還沒黑她就提前敷上面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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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一臉老實的交代,“我和他在一個學校,只是他在高中部,我在初中部。”
“那你又是怎麼和他走得近起來的?”一想起楚慎還抓着白酒的手的樣子,陳豆心底裡就是氣不打一出來。
白酒半低着頭,乖乖的回答:“他之前被其他高年級的男生欺負了,我幫了他。”
“他還會被欺負?”
“對呀。”白酒擡起頭說道:“媽,你別看他長得很高不好欺負的樣子,其實他膽子特別的小,除了學習成績好以外,他什麼都不好,體育成績倒數,情商還很低,經常得罪人,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推倒呢。”
陳豆想了一會兒,“白覃的兒子居然這麼容易被人欺負,不過情商低得罪人這一點……倒是跟白覃很像。”
“對啊,我也這麼覺得。”
陳豆心想白酒只是幫了被校園欺凌的人,這一點沒有什麼好怪罪白酒的,但她還是強調了一遍,“你幫他就幫了他了,可以後你給我離他遠一點。”
“好的。”白酒答應的很快,但是楚慎那個人會不會和她保持距離,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這個時候,大門打開,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陳豆只是掃了一眼,就起身準備往樓上走了。
白覃聲音冰冷,“陳豆你給我站住!”
“原來是白總來了呀。”陳豆轉過身子,陰陽怪氣的笑道:“這可真是稀客,瞧我剛剛還以爲家裡是進賊了要去找刀了呢。”
白酒坐在沙發上當個安靜的吃瓜羣衆,她媽重生歸來之後,這說話氣人的本事不知道高了多少。
白覃深呼吸了一下,告訴自己不要和這個女人多計較,他說道:“再過幾天是我爸的生日宴會,你必須跟我一起出場。”
其實這種事打個電話發個短信就行了,但是白覃的號碼被陳豆全面拉黑,就連以前在鬥地主上被她偷偷加上的遊戲好友也給刪了,他只能親自回來一趟。
陳豆不冷不熱的說:“不去。”
“陳豆,就算是以退爲進,你也要有個限度。”白覃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耐,要不是看到還有孩子在,他早就沉下臉了。
“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我說不去,是因爲我沒有資格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