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酒。”霍元寶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了白酒身邊,他一臉八卦的問道:“你說是不是信王知道你在我們班,所以他就不敢來上課了?”
今天恰好亥班有一堂課是霍長信上的,但霍長信請假沒有來,也就不能怪其他人猜測了。
白酒吹了吹自己剛塗的指甲,她外笑眯眯的看向霍元寶,“世子你說笑了,我與信王從未有過接觸,他又怎麼可能因爲我就不來上課呢?”
“很簡單啊,你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信王過來給我們上課,就也成了我們的先生,這先生和學生……”霍元寶賊兮兮的笑道:“這不是亂套了嗎?”
“世子說的有道理,這倒也是提醒了我……”白酒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看來世子也覺得這樁婚事對於信王而言並不是一樁好事。”
“喂喂喂……你別亂給我扣帽子啊。”本打算過來逗白酒玩玩的霍元寶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我可沒有說這樁婚事不好,你別出去亂說。”
警告了這麼一句,霍元寶轉身就走了,這可是陛下賜婚,如果他說不好,那不就是在相當於說陛下做得不對嗎?霍元寶與高飛一樣,他們雖然頑劣得很,但在這種要命的事情上覺悟還是很高的。
霍元寶前腳才走,高飛搖着扇子後腳就走了過來,他盯着白酒看了好一會兒,高高在上的問:“你就是白酒?”
“嗯。”白酒微笑着點頭,“高少爺,有事嗎?”
“我問你,在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你是不是去了書院後院那裡?”
白酒茫然無辜的眨眨眼睛,“沒有呀,我每天都是在就寢的時間裡好好待在房間裡睡覺,又怎麼可能在晚上的時候去後院呢?天那麼黑,我一個人也不敢去……”
高飛是越看越覺得白酒有些眼熟,但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白酒了,唯一的猜測就是在那一個晚上,他喝醉了的時候,但他並不確定,可是現在白酒這無辜的樣子又不像是作假,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喂,高飛!”黃小金走了過來,“我警告你啊,你別打白酒的主意。”
高飛喉間一堵,他雖然是個愛美之人,但他卻不是色膽包天的人,白酒可是未來的皇家媳婦,他是不要命了纔會去打白酒的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