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毓是個性格奇怪的人,他存在感很低,哪怕已經在天元大樓裡待了許多年了,除了安保部門的人,其他人也沒有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爲能注意到他的人很少。
盛元公司是個大公司,冷璧池是公司的總裁,身份似乎是萬人之上了,可也只是似乎而已,在總裁之上,還有一個董事會,冷璧池的爺爺年紀也不輕了,這些年來他只想享受享受清閒,已經開始不怎麼管事了,又加上冷璧池的父親這些年來都在幫冷璧池的母親打理生意,這個樂意於當媳婦賢內助的冷大少爺也不怎麼想管盛元公司這邊的事情,於是董事會的大權,就落在了冷毓這個閒人身上。
換句話說,掌握了董事會權利的冷毓,還應該居於冷璧池這個總裁之上,但是除了冷家人和個別一些人以外,知道安保部門的那位部長就是冷毓的人,少之又少。
所謂的安保部也並非是簡單的安保部,公司裡的人把他們默認爲是保安,但這羣人要用保鏢的稱呼更爲合適。
他們的存在,是用來保護冷毓的安全的,畢竟冷毓這個人弱不禁風,一推就倒,需要保護,只是後來有了白酒,那些保鏢們就開始有些形同虛設了。
白酒也問過冷毓,“公司裡的職位與樓層掛鉤,按理來說,你不應該坐在一樓辦公室的,你怎麼就待在一樓了?”
“下班的時候,可以最先走。”冷毓用着平淡得過分的聲音說出答案,也叫聽到了的人一時感到了無語。
白酒大四畢業的這一年,蘇渺渺終究還是被冷璧池追到了手,白酒也很有江湖道義的把手機裡存着的那些照片都刪了,還很有風度的祝福他們過得幸福。
而白酒在多年努力之下,雖然是攢到了一筆不小的錢,可離她的任務目標還是有一個不小的差距,但是現在她不急,畢竟她沒有打算很快就離開這個世界。
“結婚……好嗎?”男人醉眼朦朧,癡癡的看着扶着自己女孩。
白酒也沒有想過,冷毓會是一杯倒的設定,早知道就攔着他,不讓他在盛元的週年慶上喝酒了,今天酒店裡來了不少社會名流,據說那個K公司的老闆也來了,不過宴會還沒有開始,她就得扶着冷毓退場了。
白酒把人扶到了酒店的房間裡,讓他在牀上躺下來了,哪知他抓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躺了下來。
白酒關了燈,爬上牀,剛在他的脣上吻了一下,眨眼間,醉了的男人就一雙手抱住了她,位置顛倒,她成了躺在下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