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在赤果果的誘惑她。
白酒心底裡肯定了這一點,她掃了一眼冷毓,又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這個人吧,覺得平平淡淡就是福,刺激什麼的,我一般不追求這個。”
冷毓微微垂着眸,顯然,他覺得白酒的話的可信度不是那麼高,而她說這樣的話,純粹只是爲了拒絕他。
白酒又看了眼漆黑的夜空,她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轉身之際,她的手腕被他抓住了,她擡頭看他。
冷毓薄脣微抿,“你不喜歡我哪裡?我可以改。”
“不……你不用改。”白酒笑了笑,“你這樣就很好了,不需要爲了別人改變自己。”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昧着良心溫和的說道:“我只是還沒有做準備談戀愛,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就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男人的類型是那種狂野裡又有溫柔體貼,溫柔體貼裡又有豪放不羈,豪放不羈裡又有霸道迷人的男人。”
白酒就不相信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她又提醒了一句讓他早點回去,揮揮手說了聲再見之後,她並沒有什麼壓力的走遠了。
回到了家後,蘇渺渺難得有興趣的坐到了白酒身邊問道:“表姐,你還經常出去打工的嗎?”
“是啊。”白酒剛洗完澡出來,她坐在沙發上喝着牛奶,有着說不出的愜意。
蘇渺渺又好奇的問:“爲什麼要打工呢?”
白家雖然不是什麼土豪之家,但是家境也算殷實,白酒又是獨生女,她根本不會缺錢到要大晚上的出去打工的地步。
白酒老老實實的回答,“因爲可以賺錢。”
打工不就是爲了賺錢嗎?
蘇渺渺又換了個問法,“你爲什麼要一直出去打工賺錢?”
白酒不在的時候,蘇渺渺也和殷悅聊過了,殷悅只是搬出來了白酒之前那一套充實自我,實現人生價值的說辭,但蘇渺渺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白酒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因爲我喜歡錢呀。”
蘇渺渺被這個理由堵得無話可說。
第二天是照常上班的日子,雖然白酒很想多陪蘇渺渺,但是現在在她的心裡還是賺錢更重要,不過意外的是,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她見到了這裡停着一輛價格非常昂貴的綠博基尼。
隨着車門打開,一個渾身上下散發着“我是高富帥”光芒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了,他摘下墨鏡,氣勢凌人的看着白酒。
白酒搭着公交車去了公司,大概是因爲冷璧池還沒有來公司,公司裡的人腳步都很是悠閒,就連電梯都不搶着坐了,不是你讓我,就是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