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別拿臣妾取笑了,臉都沒洗,滿眼都是眼shi,哪裡會有什麼媚態!”
希媚兒側臉躲開洛權傾揩油的手指,掀被下榻,身體卻被男子的軀體重重地壓回到榻上。
“這纔是真正的魅色天然。”
洛權傾俯下頭,臉頰貼着希媚兒的,身體稍稍往下一沉,壓地她差點兒喘不過起來。
“皇上,您這樣,小心臣妾暈倒。”
希媚兒大力地推着洛權傾的肩膀,這才獲得呼吸的空間。
“朕還沒怎麼樣呢,愛妃就暈,小心被人聽了去,還以爲朕對愛妃施暴呢?”
他的大掌移動到她的衣襟處,輕輕拉扯着。
“愛妃,朕給了你那長的時間,愛妃是不是該考慮子嗣的問題了?”
他的呼吸隨着子嗣兩字的說出而變地曖昧低沉。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強穩的心跳和他精壯的身軀在不斷變燙變熱。
他這是要化身爲狼的節奏!
希媚兒的身體不安地抖動一下,排斥地狠推洛權傾的身體。
“皇上,一大清早,臣妾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還是算了吧!”
“又沒準備好!愛妃總是拿這個理由拒絕朕,就怕朕哪天倦了,煩了,再不問你?”
他的食指正好運動到她的脖頸上,橫向滑動着,弄地她全身戰慄的同時又覺的恐懼。他的動作怎麼那麼像殺頭啊?
“皇上會那麼沒有耐性嗎?”
希媚兒還是不想屈服。她沒有辦法在明知對方不懷好意的情況下與他做最親密的事,那樣她會有陰影。
“或許,朕應該考慮用那種藥......”
洛權傾垂着眼喃喃自語。
“什麼藥?”
她疑惑地瞠目。
“就是那種能讓女人乖乖聽話的藥......”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愛妃剛纔說的對,朕就是個沒有耐性的,朕等了那麼久,已經到了極限,愛妃再不給朕點兒甜頭吃,朕說不定真會出此下策哦!”
“皇上,您知道您此刻的樣子像誰嗎?”
希媚兒打趣地笑了,想要用笑來緩和彼此間的氣氛。
“像誰?”
他手撐着下巴,懶懶地睨着她。
“皇上此刻的樣子特像逛花樓卻被花魁拒絕的男客。”
“你好大的單子!竟敢把朕比作逛花樓的男客!大膽的女子,朕再不懲罰,以後還不騎朕的頭上。”
他氣惱地捏住她的鼻頭,弄地她必須張大嘴,才能呼吸,他卻在這時俯下頭,覆住她的脣,強勢地纏住她的脣,盡情碾壓糾纏......
一吻結束後,希媚兒大口地喘着氣,一雙大眼卻惡狠狠地瞪着洛權傾。該死的男人,她都那麼明顯地拒絕了,還侵犯她,他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強扭的瓜不甜嗎?
“皇上,臣妾真地要起身了!”
憤怒的她,雙臂一震,竟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震開,她緊忙利落地躥起來,咚地一下跳地上,抓了裙子穿上。
“愛妃啊愛妃,你讓朕拿你怎麼辦好?”
洛權傾輕嘆着理着有些亂掉的龍袍,站起來,緩步走向希媚兒。
“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尤其是男女之事,急不得的!”
希媚兒耐心地勸着。
“好吧,那朕就等着你這塊豆腐變涼了,再吃。”
洛權傾揹着手,大步走向大廳。
香玫立即帶了宮女進來伺候希媚兒沐浴更衣。
雖然之前在榻上有些不快,早膳卻吃地其樂融融,洛權傾依舊熱情地將希媚兒的碗堆成小山,彷彿要將希媚兒喂成一頭小肥豬般。
用完早膳,她又被他拉去勤政殿。一想到又要被迫做那種反反覆覆無聊的動作,希媚兒就不想踏進勤政殿。
“皇上,今兒能不能讓宮女爲您磨墨啊?”
“爲何?”
洛權傾嘴裡問着,卻已經將希媚兒拖進了勤政殿。
“臣妾有些累。”
她隨口胡謅,她纔不要告訴他,因爲早晨的尷尬,她暫時不想和他獨處。
“你才睡醒就喊累,朕必你早起了整整一個時辰,豈非要直接睡着?”
他輕拍兩下她的臉。
“好了,朕遇上了難題,想讓愛妃幫朕出出主意。”
讓她幫忙出主意?
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希媚兒心中懷疑,卻不再拒絕,因爲他既然有事,即便她說破了嘴,他也不會讓她離開。
他開始批閱奏摺,她就拿着墨條百無聊賴地磨着。
“愛妃,你是不是和墨條有仇啊?”
洛權傾嘴裡說着,眼卻專注在奏摺上。
她這才驚覺,她的力度太大,濃黑的墨汁幾乎溢出來。
“皇上,您剛纔不是說有難題需要臣妾幫忙出主意嗎?是什麼?”
她放下墨條,一副等着他開尊口的架勢。
洛權傾這才放下御筆,雙手搭在扶手上。
“今日在早朝上,有官員奏本,提議舉辦一次百官宴,邀請四品以上的官員和王侯來京赴宴。朕覺的這樣做太過勞師動衆,可轉念一想,這樣做似乎是個契機。”
百官宴?還要把王侯都請來,那麼肅王豈非也在被邀請之列!
這個奏本到底是哪邊的人上的啊?
“皇上,奏本是您的人上的嗎?”
洛權傾搖了搖頭。
“上奏本的官員是個中立的,平常很少見他上奏本。”
中立的?
洛權傾嘴裡的中立應該是指並非老狐狸的人,那麼說來也有可能是肅王那邊的人?慧太妃的速度還真是快啊,她只不過是提了一句,可以讓肅王想辦法入京,才三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有人上了這樣的奏本,看來,慧太妃和肅王也一直在蟄伏,只待時機。
“百官宴雖然繁瑣了些,正如皇上說的,這或許會成爲一次契機,計劃好的話,說不定能一舉收服所有的官員和王侯,到時還怕開國公翻浪花嗎?”
既然有利於她的計劃,她當然是要力挺的。
“這雖然是個契機,朕卻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朕的三弟,肅王,本在西北當藩王,若是設百官宴,就必須讓他來京。在朕繼位之前,父皇曾考慮過要將皇位傳給他,朕擔心他的回京會給朝廷帶來動盪。”
其實他不應該擔心,因爲肅王的回京肯定會給朝堂帶來動盪,尤其是在她找到了那件東西后。
等等,他爲什麼會突然對她提起肅王?
這件事不是應該藏在他的心頭,不能與人說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