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希望臣妾如何謝您?您今兒累着了,回宮後,臣妾給您按摩,按到您通身舒暢爲止,如何?”
希媚兒悄悄握緊拳頭,洛權傾,他個心機男,敢給她點頭,她保證讓他爽到爆!
“朕怎麼覺的愛妃說這話時氣勢洶洶的,朕幫愛妃報了仇,愛妃就一點兒都不感動嗎?”
洛權傾一臉受傷相。
感動個屁啊!她腦子壞掉,纔會信他是在替她報仇。
“臣妾都快感動哭了,皇上還誤會臣妾,不信,皇上可以摸一下……”
希媚兒拉着洛權傾的手放置到眼角。洛權傾的手指上真地沾染了溫熱的液體。
“愛妃還真哭了啊?”
洛權傾微驚地看着手指上的液體。她不是細作嗎?細作會如此輕易就哭嗎?
“臣妾哭很奇怪嗎?”
希媚兒可憐兮兮地用帕子擦拭眼角。
“不奇怪,朕......只是沒想到愛妃會如此激動。”
洛權傾稍稍側身,將希媚兒的頭摁在心口。
拉褲子上的開國公這時反應過來,小聲說了句。
“皇上,不過是鬧肚子,一月的假期或許長了些!”
“一個月不長,劉愛卿爲朝廷勞心勞力了一輩子,正好趁此機會好好調理一下,把身體裡的毛病都揪出來,這樣才能更好的爲朕分憂。其實吧,朕原本打算給愛卿三月的假期,正是因爲考慮到愛卿可能會嫌多,這才改成了一月。好了,這件事就按朕說的辦。花匠朕得了,晚宴朕和愛妃也吃過了,今兒的省親就到此爲止吧!”
洛權傾站起來。
開國公半躬起身,開口道。
“老臣送皇上!”
老狐狸才起身,刺鼻的酸臭噴涌而出,大廳裡的人紛紛捂嘴,開國公的臉立即變地比大便還臭。
“皇上,娘娘,老臣就不送了,等老臣養好了身體,再去宮裡謝罪!”
老狐狸跪回到地上。
“謝罪就不用了,愛卿只要把身體養好就行。”
洛權傾似實在忍不住了,嘔了一聲,率先邁步離開了晚宴大廳。
希媚兒緊忙跟上,離開時,飽含深意地看一眼開國公,開國公衝希媚兒點了下頭。
“你不是嫌老狐狸噁心嗎?還看?”
洛權傾不滿地圈住希媚兒的纖腰。
“權大勢大的開國公當衆拉褲子上,那麼滑稽好笑的畫面,就算噁心也要多看兩眼。”
希媚兒眉眼彎成了月牙兒。
“剛纔還哭,轉眼就笑了,真有些搞不懂你們女人,說哭就哭,說笑就笑。”
洛權傾是真的有些弄不懂希媚兒,這個女人,時時刻刻好似戴了面具,可是每每當他要細細研究她時,她又恢復了天真爛漫,弄得他都快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在戴面具。
“女人心本來就是海底針,摸不着,看不清。”
希媚兒臭屁扒拉地打一個響指。
希媚兒和洛權傾上了馬車,開國公府裡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廚子、管酒的,還有丫頭婆子們,凡是有機會碰觸晚宴食物的人都被趕到院子裡,大冬天站在雪地裡,一個個詢問被下瀉藥的事。
兩個時辰過去,卻沒有一人招供,開國公拉到快脫水,還沒止住奔流而出的便液。
“老爺,這麼霸道的瀉藥,府裡的人應該沒那麼大的膽子吧?”
開國公夫人試圖勸老狐狸。
“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還能是誰?難不成是皇上和娘娘!等等......”
開國公吼完突然覺的不對勁。他出糗,最大的受益者是誰?他被迫在家休養一個月,得到最大利益的就是洛權傾。
“把皇上剛剛賜酒的杯子拿過來。”
開國公一聲令下,立即有侍衛將酒杯取來。
“來,你聞聞,看杯子裡有無瀉藥的殘留?”
開國公將酒杯丟進大夫的手裡。
大夫小心翼翼地聞着,搖了搖頭。
“啓稟國公爺,酒杯裡沒有任何瀉藥的味道,只有酒香。”
“難道不是他?”
開國公疑惑地蹙緊眉心,可今夜除了皇帝,根本沒人會做這種事,可若是皇上,皇上又是如何將瀉藥灌入他的嘴裡,整個晚宴,除了那杯酒,他根本沒有同皇上有任何其他接觸,到底是怎麼回事?
開國公疑惑不解,希媚兒不等回到宮裡,就在馬車上逼問洛權傾。
“皇上,您是如何將瀉藥灌進老狐狸的嘴裡的?”
當衆拉褲子上,連給一個成年男子走到茅廁的時間都不給,得多麼霸道的瀉藥啊!
“朕可沒把瀉藥灌老狐狸的嘴裡,他那麼賊一個人,就算朕想要灌,他也不肯吃啊!”
洛權傾賣關子地將頭靠在希媚兒的肩上,作勢要睡。
“哎呀,皇上,您就別吊臣妾的胃口了,臣妾都快好奇死了!”
於無形之中下瀉藥,這樣的手段,她必須知道真相,否則,以防哪天他拿這種招數來對付她。
“唉,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罷,朕就告訴你實情吧!”
洛權傾輕嘆一口氣,伏在她的肩頭上,小聲托出瀉藥的實情……
“竟然是這樣的!”
希媚兒驚訝地上翻眼皮。
“朕的法子好吧?”
“皇上,臣妾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儘管說來。”
“臣妾要皇上答應臣妾,不論將來遇上何種狀況,皇上都不可以用剛纔對付老狐狸的招數對付我!”
當衆拉褲子上,比胯下之辱還讓人無法忍受,她要是出了這樣大的糗,肯定沒臉再活在這個世上。
“好,朕答應你!”
洛權傾慷慨地承諾。
“對了皇上,您是何時弄來這種霸道的瀉藥?”
他莫非料事如神,事先知道他們今夜會用得着?
“這個嗎......朕如果說,朕的身上其實一直都有帶各種藥,愛妃信嗎?”
洛權傾臉上的神情看似無意,甚至帶着一絲玩味兒,希媚兒卻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淡淡的無奈。
“皇上可是患有頑疾?”
“愛妃怎會如此問?”
洛權傾看似無意的面具有了裂痕。
“一個人,時時刻刻都帶着藥,不外乎兩個原因,其一,他是個郎中,其二,他是個病患。皇上是九五之尊,郎中可以直接排除,那麼就只剩下第二個了。”
希媚兒有條不紊地分析。
啪啪啪......
洛權傾讚賞地拍着手,卻挑眉提出疑問。
“可是朕帶的是瀉藥,愛妃確定是朕給自己治病用的?”
瀉藥能治什麼病?減肥?!
希媚兒有些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