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逃出去的道路會很艱辛,希媚兒還是毫不猶豫地嘗試。
被帶回到何家別墅的第一天,她嘗試大聲呼救,結果換來何少溟威脅力十足的咆哮。
該死的他,竟然威脅說要把她的父母請來何家別墅做客!
就他那種心肝腸肚一黑到底的壞蛋,會客氣禮貌的對待她的父母纔怪!
爲了父母的安危,她只能將兩片脣閉緊。該死的混蛋,竟然藉機說要查看她到底有沒有好好地閉嘴,對她一頓狼吻,事後摸摸嘴巴,一臉不滿地離開,氣地她連踹浴室門三大腳......
被關的第二天,希媚兒嘗試絕食嚇唬何少溟。
大大的狡猾的何大混蛋,非但沒哄她吃飯,反而在她被餓地全身痠軟時,津津有味地吃着香噴噴地烤羊腿,最後,她忍不住,吃下他切下來的一塊羊腿肉,正準備吃第二塊時,他卻將烤羊腿拿了出去,讓她聞得見,吃不着,被饞蟲折磨地死去活來。全身沒力的她,暗暗問候他的祖宗十八輩兒一萬遍......
第三天,她實在擔心默默在家等待的父母,要求給父母打個電話報平安。某個姓何的混蛋,閒閒地坐在房間裡的雙人沙發上,一雙清冷卻勾魂攝魄的眼睨她,一句話都不說,急地她暴走。姓何的混蛋卻丟出一句,“我早已讓人給你父母打過電話,說你去了國外。”
媽但,他其實早有安排,卻不提前告訴她,冷眼看她急地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分明故意耍她!
這晚,她一夜不睡,一個勁兒地猛踹浴室的門,弄出巨響,只爲折騰在大牀上沉睡的何姓混蛋,結果,何姓混蛋丟下一句,“你喜歡踹,慢慢踹,我去隔壁睡。”的話,直接換了房間......
被關的第四天,她再也坐不住了,決定要和何姓的混蛋拼了。
一大早,她將自己洗刷地乾乾淨淨,對着鏡子,找到自認爲最嫵媚,最妖嬈的笑容,迎接何姓混蛋端着早餐打開浴室的門。
她等呀等,肚子都傳來咕嚕咕嚕的飢餓聲,門外依舊沒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反而有叮叮叮的尖跟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聲音。
有女客人!
何家別墅裡的女傭清一色平底皮鞋,根本不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唯一的解釋就是來了別的女客人!
希媚兒颼地睜大眼。
要不,趁何姓混蛋不在的時候,喊幾聲救命?
她抱着僥倖心理想着,結果身體永遠都比心更快做出反應,她才考慮要不要喊兩聲,嘴巴已經張開。
“救命啊!有人嗎,快來救救我啊,我被關在主臥的浴室裡!”
她原本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不想,她纔開始喊,門外就傳來砰的一聲,然後是越來越近的叮叮聲。
人來了!
希媚兒緊張地緊繃着神經,加把勁兒地對門外喊。
“我在這裡!快幫我把門打開!”
“你是誰啊?怎麼會被關在浴室裡?”
熟悉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何姓混蛋的老媽!
她......會幫她嗎?
希媚兒忽然有些遲疑,天下之大,做母親的,就沒有不偏幫自己兒子的,何況這種禁錮說重點兒很可能會觸犯法律......難道就因爲對方是何姓混蛋的老媽,她就要放棄逃出去的希望?
不!
絕對不要!
即便會被拒絕,她也一定要嘗試。
打定主意,她平靜地開口。
“您好,夫人,我是您特別指定照顧小哈迪的女傭,您還記得嗎?”
“小哈迪?哦,我記得了,你就是那個被髮情的小哈迪看上的女孩子。你怎麼被關在這裡?”
何母語帶驚愕。
還不都是你養的好兒子!
希媚兒不滿地翻個白眼,嘴上卻繼續有禮貌地解釋。
“哦,我和何少發生了點兒矛盾,結果......我都已經被關在浴室裡三天了,這三天我什麼都沒吃,全身虛軟,再不吃點兒東西,說不定會......我好想看看我的父母,何夫人,求求您,放我出去好嗎?小哈迪還在我家,我一直都沒回去,擔心小哈迪會......”
“什麼,你把哈迪帶回你家了?!”
何母驚叫。
“不是我非要帶它回去,而是何少趕我走,哈迪一直跟着我不肯走,我想着先幫夫人照顧着,等見到夫人,再將哈迪完好無損地歸還,可我被關在這裡三天三夜,也不知道小哈迪有沒有人給它餵食......”
拿小哈迪做誘餌,說不定能夠激發何母的同情心。
“我可憐的小哈迪......整天吃些粗糙的食物,豈不是要吃成瘦皮狗了?”
何母的話直接把希媚兒雷地外焦裡嫩。
感情這個狗主人,不擔心寵物有沒有東西吃,反而擔心它吃了粗糙的食物,嗚嗚嗚......何姓混蛋的老媽不是一般的奇葩!
希媚兒歪嘴想着。
“你想要我放你出來,也行!你只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聽地滿意了,就放你出來。”
“好!夫人儘管問!”
只要能放她出去,別說一個問題,就是一百萬個爲什麼,她也要想盡辦法給何母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聽周邢那小子說,你和少溟叉叉歐歐了,是不是真的?”
何母大膽而直接的話弄地門裡的希媚兒一臉窘紅。
作爲長輩,怎麼可以如此直接地問自己兒子的八卦?
她到底是承認還是不承認呢?
按照常理,何家這樣的人家,父母絕對不希望何少溟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這樣想的話,她就應該毫不猶豫地給出否定答案,可她在思考答案時,腦子裡浮現周邢的話,何母似乎很期待何少溟和某個女人來上那麼一段兒......真地好難抉擇啊!
“喂,你再不說話,我可要走了啊!”
門外的何母卻已經失去耐性。
“別!您別走!我說!我和何少......隔着些東西的,算不算?”
她實際並沒和何姓混蛋圈圈叉叉過,讓她說謊,她有些說不出口。
“隔着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何母追問。
“誒……就是沒脫衣服的意思。”
希媚兒的臉已經成了猴子屁股。
“衣服都沒脫,少溟那麼心急啊?!”
何母的聲音有些興奮。
希媚兒的臉上寫着大大的一個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