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呀,這個位面的花瓶們,你們真滴是花瓶嗎?!
看着宴會現場的美女們,希媚兒只想狠敲自己的頭,她怎麼能小覷了對手呢?
她以爲自己會成爲萬花從中一抹綠,結果,她卻成了滄海一粟。五十個選手,至少三十個都是素顏出場!
怪不得她走進來時,賓客們連頭都沒回一下。
她就是太過自信,看來,以後必須更加謹慎才行。她正要往洗手間走,想看看,能在臉上和身上倒騰出點什麼,挽救敗局,酒會上突然譁然,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她跟着轉頭,眼珠差點兒瞪爆。
宴會門口,一個穿着校服的女生正款步而入,不,應該是個穿校服的女人,青春洋溢服裝,嬌嫩柔弱的美人,瞬間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厲害啊!
希媚兒忍不住驚歎。這樣的招數都想的出來,她不佩服都不行。
希媚兒有些懊喪地走進人羣。
噗……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希媚兒低頭一看,乳白的裙子上赫然一大灘酒漬。
潑灑酒液的是五十個選手中最柔弱,最不起眼的那個,顧琰,至少在前兩輪比賽中,她沒看見顧琰有什麼特別突出的表現。
“真地很抱歉,我幫你擦一擦。”
顧琰掏出紙巾就往希媚兒的裙子上蹭,結果情況沒變好,酒漬的面積反而越來越大。
她猛然記起之前在小說裡看見過的情節,要不是顧琰真地太不起眼,她都要懷疑,顧琰是不是在故意扮豬吃老虎。
不過,不論顧琰的意圖是什麼,她似乎都沒有理由發火,因爲對方已經盡最大努力在挽救她的禮服,再說,她的禮服……品牌全無,真算起來,賠錢也賠不了多少,還不如送對方一個人情。
“沒事,我去洗手間處理吧!”
希媚兒阻止顧琰擦拭的動作,疾步進了洗手間。
原本打算在宴會上大放光彩,結果,光彩沒放出分毫,卻陪上一件禮服,雖然這件禮服現在已經不值錢,卻是父母的心血,都怪她考慮不夠周到。
難道她就要灰溜溜地離開宴會?
不!
她的答案絕對是否定的,這樣的機會對她來說太少,太少,錯過一次,就有可能錯過翻盤的機會,興許在今晚的宴會上,她能夠碰見賞識希家的伯樂呢?!
所以,不到最後一刻,她絕不能認輸!
她蹙眉看向裙子上的酒漬,真是紅啊!那麼大一片,在膝蓋上,想要擦洗掉,已經不可能。
她一咬牙,打開包包,拿出修眉刀,毫不猶豫劃上薄薄的布伯。
刺啦,布伯被劃出好大一道口子,她捏住口子,平穩地撕扯起來。廁所裡,頓時響起布伯撕裂之聲,弄的洗手間裡的嬌客們四處尋着聲源,有些愛浮想聯翩的,腦子裡甚至幻想出一系列曖昧的畫面。
希媚兒完成變裝後,她推開廁所門,旁若無人地走出洗手間……
剛剛平息的宴會現場,因爲希媚兒的出現,再次喧譁騷動,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希媚兒移動。
他們還從未看見過,誒,貓女,來參加這樣的酒會!
這絕對是最新奇的體驗。
這就是希媚兒的新主意。裙子已經被毀,要想通過正常途徑吸引賓客的注意,已經不可能,唯有讓自己成爲全場最奇怪的一個,才能將已經集中到校服模特兒身上的目光吸引過來。
她不僅用眉筆在乳白的裙子上繪製了黑白圖案,又在臉上繪製了貓型臉,尤其是臉頰上的喵須,惟妙惟肖。
“這個女人是誰?好特別啊!嬌美中帶着可愛,可愛中又透着嫵媚,嫵媚裡又藏着慵懶……嘖嘖嘖,真是不錯!”
一個花花公子蹭着下巴問同伴。
“她貌似叫希媚兒,聽說,許強的女兒因爲嫉妒她而在她的腿上扎大頭針,她硬挺着參加完比賽。”
“原來就是她啊!沒想到她這麼有趣,看地我的心都癢了……”
花花大少眯眼盯視着希媚兒,眼裡燃起兩簇火苗。
“金二公子心癢了?”
一把清冷的男聲突然在意yin的金二公子身後響起,他回頭一看,膽差點兒嚇破了。
“何少,我只是隨口瞎說。”
這話怎麼就被商界的冷麪殺手聽見呢!雖然模特兒被有錢人包不是奇事,這次比賽,主辦方是ME,他剛纔的話,很容易讓何少溟誤會他想要ME。
“怎麼,很想要她?”
何少溟卻無視對方的緊張,舉起酒杯,輕輕碰一下金二公子的酒杯。
金二公子那個受寵若驚,差點腿軟,忍不住把心裡話說出來。
“確實很想要,這隻小野貓可比清純型的******誘人多了!”
“看來,金二公子已經有足夠的錢去拿下那隻貓了?”
何少溟小啜一口高角杯裡的酒液。
“不敢,像這樣的小模特,五百萬應該可以搞定。”
見何少溟心情似乎很不錯,金二公子說話漸漸自如。
“可是據我所知,金家即將破產,只怕連五百塊都拿不出來。”
何少溟再次啜一口酒液。
“不可能,金氏雖然不是國際大財團,卻也不會破產啊!”
金二公子忍不住低吼。
“不信的話,金二公子明早可以看新聞。ME將在八小時內併購金氏,如果我沒記錯,金氏欠債三億,併購的錢,恐怕還債都不夠。我建議你還是早些回去家裡,找一找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帶走一些,否則,明天一早,房子被銀行收走,你一無所有,以後的生活要怎麼過?”
何少溟的嘴角擒着酷冷和幽寒。
“ME併購金氏!”
金二公子被嚇地腦子發懵,再顧不得什麼貓女美人,轉身就往宴會外跑……何少溟要吞併金氏,他必須回去告訴爺爺。
希媚兒這次總算如願以償,臉上的笑容更加甜美,許多賓客上來敬酒,她都先輕輕與之碰杯,然後看對方的談吐,判斷是否要深聊。
“跟我來。”
她剛剛打發掉一箇中年胖豬,正準備去認識更靠譜的人,胳膊卻被鉄鉗一般的大掌抓住。
何少溟?!
希媚兒驚愕地看着一臉煞氣的男人。
他不是不打算理她了嗎?
現在又抓着她做什麼?
“去哪裡?”
不說清楚,她纔不要跟去。
他卻以極其暴力的推搡和拖拽回答她的問題。
壁咚,希媚兒被堵在陽臺的角落。
“你在發什麼瘋?”
希媚兒忍不住翻白眼。
“你是故意的。”
他的臉色陰沉地駭人,一雙眼眸幽冷如刀刃,隨時可以將她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