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你真的不用害怕,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嬌玥握住金攬月的一隻手,柔聲的安慰。
“玥兒,你無法體會我現在的心情。”金攬月從嬌玥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傷感的說道,“就是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如果那天,肯站出來的話,說不準,南宮師兄也不會死的。”
“攬月,你想太多了。我想你發現的時候,南宮師兄已經被他們害死了。你就算是站出來也無濟於事,還會讓他人把你殺了滅口的。”嬌玥認真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也無怨無悔。”金攬月道,“如果我真的被殺了滅口,我也用不着害怕愧疚了。”
“你瞧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胡話?”嬌玥不贊同的說,“你不必把別人的錯誤,歸咎到你自己的身上。”
金攬月真的是一個非常善良,正直的姑娘,做事只求問心無愧。
她會有這樣的感覺,嬌玥並不覺得奇怪。
“玥兒,除非能夠證明,我發現他們的時候,南宮師兄已經被害死了。否則,我估計這輩子我都無法釋懷。南宮師兄平日裡那麼照顧我們,我卻見死不救。”
“就算是你發現他們的時候,南宮師兄沒死,也不能怪你。”嬌玥正色道,“因爲你並不知道他們要害南宮師兄。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發現他們的時候,南宮師兄已經死了。他們這是爲了避免讓人發現,把南宮師兄的屍體運出去了。”
“或許吧。”金攬月道,“只是現在到處都流傳,南宮師兄的鬼魂不散,鬧得人心惶惶的。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也快要瘋掉了。”
見金攬月如此的不能釋懷,嬌玥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現在,最擔心害怕的,還是葉傾羽和上官雪。
鬧鬼的事情傳開後,上官雪的心裡是各種擔心害怕。
爲此,她還專門去找了葉傾羽。
“葉師兄,你這幾天應該聽說了吧,南宮師兄的鬼魂回來了,他肯定是來找我們報仇的。”葉傾羽因爲兩天晚上沒睡好,眼睛發紅發腫,整個人看上去也憔悴了不少。
葉傾羽在聽到這些謠言的時候,心裡面也是擔心害怕。
可是他是個男人,他不能把自己的害怕表現得太明顯,況且是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
現在上官雪更需要他的保護。
“雪兒,這一定是謠言,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雖然他們這個時代還是比較迷信,但是還是有很多人覺得這世界上是沒有鬼魂的。
“那怎麼已經有好幾個人說,他們親眼看到了南宮師兄的鬼魂了?”上官雪焦慮的說,“而且,現在他們並沒有南宮師兄的下落,他們又怎麼知道南宮師兄死了。”
對於上官雪的這一個問題,葉傾羽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按理說,南宮絕下落不明,是不能完全斷定他已經死了。可是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肯定南宮絕已經死了。
而且還是被人傷害的,怨氣不散,變成鬼回來了。
“葉師兄,我真的好害怕。我這兩天都睡不着,因爲我一閉上眼睛,就總覺得有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看着我……而且當我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就夢到南宮師兄變成厲鬼,來找我償命……”上官雪越說越害怕。
“我本來並沒有打算害南宮師兄,是他要跟我們過不去,把我們置於死地……”
殺南宮絕,他們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南宮絕請將他們的事情保密,他們也不會殺他的。
但是現在,南宮絕已經死了,他們說再多也沒什麼用了。
葉傾羽看着上官雪害怕有愧疚的樣子,忍不住的將她攬進了懷裡,“雪兒,你別害怕,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不管是人還是鬼,我都不允許他們傷害你。南宮師兄是我親手殺死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他要是來索命,就來索我的命好了。”
“葉師兄……”聽着葉傾羽這番話,上官雪非常的感動。
“雪兒,你看你,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聽我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回去好好的休息,知道嗎?”葉傾羽柔聲說道。
“葉師兄,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上官雪非常無助的說道。
她這兩天擔心受怕,草木皆兵,但是卻還要忍在心裡,不讓其他人看出什麼異樣來。
真的是太累,太辛苦了。
葉傾羽無奈的嘆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上官雪了。
其實這兩天,他也吃不好,睡不着。
他在夢裡夢見了南宮絕來向他索命……
難不成,南宮絕真的變成了厲鬼,來找他們索命來了?
“葉師兄,要不我們爲南宮師兄做一場法事吧?”上官雪突然說道。
“做法事?”
“是啊。”上官雪認真道,“我們爲南宮師兄做一場法事,或許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念。這樣,或許他的鬼魂就不會再來糾纏我們了。”
葉傾羽想了想,最終點頭答應了。
“雪兒,我們這一場法事,必須要秘密進行。不然,到時候要是讓人發現了,我們可就麻煩了。”葉傾羽沉聲說道。
“我知道。”
聽到上官雪跟葉傾羽的這些話,嬌玥覺得,這兩個人也太膽小了,還聽到些流言蜚語,他還沒有去嚇他們,他們我已經擔心害怕成這樣。
回到房,小狐狸對嬌玥說道,“現在他們兩個想偷偷摸摸的爲南宮絕做法事,到時候,我們直接當場拆穿他們,他們就百口莫辯了。”
“這樣不行。”嬌玥道,“就讓他們這樣做,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嫌疑。可是,如果他們怎麼也不肯招,咬定只是看在同門一場,爲南宮絕做一場法事的話,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你還要進行接下來的計劃了?”
“嗯。”嬌玥輕輕的點了點頭,“爲啥現在他們兩個害怕成這樣子,那我的計劃,絕對可以順利的進行。到時候,他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沒有辦法再狡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