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他的耳朵剛纔一定是出問題了,這是那個對他一心一意的王馨慧會對他說的話嗎?
“你……你竟然這麼跟我說話,就不怕我真的不再理會你嗎?”
顧辛音驚奇道:“你可真是奇怪,之前我都已經收了你孃的靈石,說了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你又整這一套,咋的,你是把你孃的話當放屁?”
實在不能忍,洛風一掌就朝顧辛音拍過去。
要說這顧辛音也是個奇人,她第一反應不是護住自己,而是揮手在茶樓周圍設下一道屏障,嘴裡還嘟囔着:“呀呀呀,也太沒有公德心了,竟然在大街上隨便出手,萬一打壞了人家的茶樓,我不是也要賠靈石?”
圍觀的人都覺得無語至極,紛紛叫着:“還管那茶樓作甚?顧好你自己吧,被洛世子那一掌擊中,保管叫你沒了性命。”
誰也沒往顧辛音是個廢人,卻爲何能隨手設置靈氣屏障上想。
就在不少人捂住了眼睛,不忍看顧辛音被拍個口吐鮮血時,洛風那一掌已經到了金錢,顧辛音才匆匆擡手擋了回去。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她這輕飄飄的一掌,竟然把金丹中期的洛世子給打的倒飛了出去,且砸落下的位置竟然是對面客棧的門前,因爲那邊人讓開的及時,並未傷到一個人,也並未傷到對面客棧的的一磚一瓦。
現場有一瞬的安靜,這安靜中突然出現一個慶幸的聲音:“沒有砸到人,也沒有砸到對面的客棧,不用陪靈石,甚好甚好!”
衆人齊齊朝說話之人看去,可不正是那人人都知道的丞相嫡女廢物王馨慧?
一個激動的聲音突然道:“王大小姐,你……你的金丹不是被廢了嗎?爲何……爲何還如此厲害?”
顧辛音:“事情說來話長,那日我在大宇山深處採到一株琅邪草,卻不想遇到了五妹妹的歷練小隊,大家也知道,琅邪草是煉製清心丹的一味主藥,五妹上來就向我討要,我不願意給,她就和她的小隊不要臉的齊齊來搶,我敵不過,琅邪草就被他們得了去……”
還不待顧辛音把後面的話說完,洛風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怒聲道:“住嘴!”
“住嘴?我爲什麼要住嘴,敢做就要敢當,你們做了,還怕我說嗎?”原身因爲嫌丟人,一直守口如瓶,所以衆人只知道她自不量力進了大宇山深處,再出來就成了一個廢人,實則是原身金丹被廢,還被他們打落懸崖,之後靠兩條腿走了一個多月才走出來。
馨月因爲怕原身說出真相,壞了名聲,準備悄悄殺掉原身,卻因爲各種事都耽擱了。
顧辛音私以爲,原身之所以沒那麼早死,就是爲了女主之後成爲天道做的準備。
直到後來馨月得到前世今生這寶貝,知道了原身的來歷,才放棄了殺原身,開始謀劃着如何自願讓原身獻血來。
馨月愁眉不展,她的愛慕者男配洛風實時送上關心,馨月自然不願意說出真實原因,在洛風的連續逼問之下,馨月謊稱她煉製的一樣丹藥中,需要王馨慧的血做藥引子,且不能強迫,須讓她自願獻血。
洛風爲了幫心愛之人,自告奮勇表示願意去接近王馨慧,等王馨慧真正愛上他,再策劃一次假受傷,然後以他需要王馨慧的血做藥引子爲藉口勸她鮮血。
想到這裡,顧辛音冷笑着把實情娓娓道來。
當衆人聽聞馨月一行不但搶了顧辛音的琅邪草,還把人的金丹廢了,打下懸崖,都不可置信地看向洛風。
以往洛風面對地從來都是衆人仰慕,歆羨的目光,何曾被人用這等或質疑,或嫌棄的目光看過,臉色頓時臭的要死,大吼道:“你們別聽她胡說,若是我們真的廢了她,她今日爲何能把我打的吐血,之前肯定是她裝的。”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能認,真認了,丟臉的就不只他一個人,鎮南王府也會跟着丟臉。
還有那日一起去歷練的小夥伴也會名聲掃地!
衆人再次把狐疑的目光投向顧辛音,顧辛音淡淡道:“這段時間我整日裡受人嘲笑奚落,被罵廢物,甚至我娘都因受我連累,被我爹申斥了好幾次,還有我爹那幾個庶子庶女,以前乖的跟鵪鶉一樣,現在一個個稍稍受了我娘頂點說教,一個個都學着五妹妹張牙舞爪的,甚是沒有規矩,她們還當着我的面罵我廢物,捧王馨月的臭腳,我又不是受虐狂,都這樣了,有實力卻不反抗!”
洛風見衆人再次信了顧辛音,再次竊竊私語起來,冷笑道:“那剛纔你是怎麼回事?”
顧辛音想到五年後男主會得到的修復金丹的靈植,很是親和的笑着道:“說起來還是得感謝五妹妹得狠毒,如果不是她說只廢了我的丹田不夠,把我打下山崖,我也不能有奇遇,在山崖下,我見到了一株紫色,散發着熒光的植物,我不知是何物,但當時我萬念俱灰,不管那是什麼,就吞了下去,不想體內的傷竟然慢慢好了,當時金丹還不曾見有恢復,我只當這藥材是極好的療傷草藥,不想這草藥竟然還有另一層功效,能夠恢復被碎的金丹!”
聞言,衆人齊齊屏住了呼吸,等着顧辛音下面的話,萬一他們也倒黴碰上個心狠手辣的人,被廢了金丹,這就是希望。
“不過,那藥需要受了大刺激才能恢復,今日鎮南王王妃來找我,逼着我離開洛世子,一口一個廢物侮辱我,我能支撐到現在,全賴洛世子對我的感情,不然我一個廢物怎麼能堅持到現在,王妃的話,讓我再次有了萬念俱灰之感,就在我打算結束自己的生命時,丹田處竟然冒出熱氣,然後重新長出了金丹,實力甚至比被廢之前又前進了一截!”
有人問道:“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如何確定是那紫色植物的功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