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哪有不應的,怕弄溼了,還找了小塑料袋密封住放進了口袋。
顧辛音:“……”倒也不必這麼慎重!
顧辛音回到家已經華燈初上了,她又繼續泡藥浴,修煉。
第二天,顧辛音上班的路上就感受到了好像有人跟着她,放開神識,果然後面有輛黑車,車裡坐着兩個戴墨鏡和口罩的人,倆人正討論着事。
一個說:“不是說這女的不愛開車嗎?怎麼今天開車出門了?”
另一個回:“不知道。”
“開車就不好辦了啊。”
“先跟着看看,實在不行,讓對方加錢。”
顧辛音:“……”霸總就是霸總,這行動力還真是槓槓的。
就這麼,這倆人跟了顧辛音三天,摸透了顧辛音的出行路線,第四天,顧辛音佯裝車壞了,沒有開車上班。
當然,這是顧辛音故意的,不然對方老這麼耗着,也不知道啥時候才動手(沒有精鋼鑽不攬瓷器活,女主武力值彪悍,纔敢這麼幹,劇情需要,請勿模仿。)
果然,在顧辛音走到一個人少的街角時,就被拽進了麪包車裡。
今天可能準備行動,由原來的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顧辛音裝作一臉驚慌,“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坐在後座的一個臉上有疤的人想要搭話,就被另一個人瞪了回去,“幹正事。”然後刀疤臉就拿了塊抹布朝顧辛音的臉蓋去,顧辛音掙扎,佯裝不敵,蹬了蹬腿就昏迷了過去,實則她用自身靈氣隔絕的嗅覺,根本就沒昏迷,但她把呼吸調整的很均勻,和昏迷沒啥兩樣。
刀疤臉這才上手想要去摸顧辛音的臉,但還沒觸碰到,就感覺到了小手指一痛,像是抽筋兒,卻又比抽筋痛,以至於他忍不住叫出了聲,“哎呦,疼死我了。”
除了開車的那個,其他兩人都朝刀疤男看去,坐在副駕駛上的胖男人道:“老四,你安生點,就是真想幹什麼也忍着,等到了沒人的地兒再說。”
顧辛音:“……”好啊,趕緊到地兒吧,到地兒了就不憋着了。
車子開的很快,七拐八拐地終於到了一個爛尾樓,這裡的房子不知道爲啥沒完工,外頭還圍着鐵皮護牆,但看那樣子看起來應該是很長時間了,綠色的鐵皮已經掉漆了,露出斑駁的鐵鏽。
有人從裡面拉開了鐵皮的一扇門,麪包車就直接開了進去。
車一直開到最中間才聽見,顧辛音被人直接擡進了一棟樓裡,這些人可不管地上髒不髒,直接把人往地上一丟,就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之前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瘦瘦的人應該是他們的頭兒,四個人開始徵求他的意見。
刀疤臉賊兮兮地問,“老大,我是不是能……嘿嘿嘿。”
一個說:“反正等下要拍luo照,想要乾點啥還不是咱們兄弟說了算?”
另外兩個人也不是啥好鳥,一臉猥瑣地搓着手,恨不得立即就行動。
老大道,“先不忙,給僱主打個電話,看對方什麼想法。”
其他幾人連連點頭,“沒錯沒錯,先看僱主的。”
於是,老大就拿起電話撥起了號碼,“我們已經抓到人了,您需要驗貨嗎?還是我們直接拍了照片發給您?”
對面的人回道:“驗貨就不用了,你們拍照吧。”
老大:“沒問題,那錢?”
對面的人回說,“等下會有一筆轉賬過去,剩下的等照片拍好再給。”
聽到馬上有轉賬,老大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下意識地就點頭哈腰的笑,“好嘞,您等着吧,很快照片就能拍好。”
掛了電話,老大就笑着對幾個小弟道,“弟弟們,行動起來吧。”
幾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架很專業的相機,支架子的支架子,有個人不知道從哪兒撈過來一個牀墊鋪開,看那架勢就知道不會幹啥好事。
顧辛音不由想,原劇情是站在女主視角寫的,沒有明確說原身在被綁架時是不是被那啥了,但看這架勢,不用想也知道,一個普通女孩子會遭遇什麼了。
那些人準備好了後,顧辛音牙齒咬得咯咯響,已經控制不住心底油然升起的暴力了,也不想控制。
下一瞬,她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旁邊地上有磚頭,她直接拾起兩塊,一手拎一個,快步就朝背對着她,距離最近的一個的後腦勺拍了過去。
當然,顧辛音控制着力道,不至於把人拍死,卻又正好讓人昏迷過去。
一個人撲通倒地的聲音太大,其他忙活的幾人都扭頭看來,看到的就是漂亮姑娘拿着磚頭朝他們走來的身影。
四人並沒有多害怕,畢竟趁着一個人不注意偷襲成功不算稀奇,但他們還有四個人,等下這丫頭只有乖乖就範的份兒。
刀疤臉還嘿嘿嘿地笑出了聲,“呦,這丫頭性子挺烈啊,待會兒玩起來纔有意思。”
其他兩個都跟着露出猥瑣的笑,只有老大皺着眉提醒道:“這丫頭能在中了迷藥的情況下這麼早清醒過來,說明她體質不錯,不要大意。”
他們壓根沒往顧辛音沒中迷藥的事上想,只以爲迷藥劑量小,所以纔會這麼快就醒了,就算是拍暈了那個人,也以爲她是在硬撐着。
其他三人不以爲意,搓着手yin笑着朝顧辛音走來。
刀疤男還嘴賤道:“美女,不着急啊,哥哥來了。”
顧辛音也揚起脣:“你們不急,我急啊!那邊那個一起上吧。”
刀疤男都被整不會了,步子都頓了一下,“啊!一起上?美女你挺會玩啊!”
“是啊,姐姐很會玩,看姐姐不玩死你!”
下一瞬,刀疤男就知道是怎麼個玩法了,因爲對面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妹子跳過來連着兩腳,就把他旁邊兩個兄弟踹翻了出去,也不知她怎麼會有那麼大力氣,那倆人的身體飛出去老遠,把慢慢後退着往外跑的老大都給砸翻了。
“怎麼樣?玩得是不是很開心?”
被一磚頭幹到腦門子上的刀疤男:“……”開心個鬼啊開心。
我是誰?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