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老天爺啊!趕緊來個雷把他劈了吧!
顧辛音看到白浩然剛纔那反應,就知道不好,衣袖一甩,用內力把臭屁味兒吹向了門口的方向。
顧辛音就只顧着她和老爹這邊了,根本就沒管白萬山那邊,白萬山隨後也用內力把臭屁味兒散開了,但他反應沒顧辛音快,多少還是聞到了一些。
白萬山的臉色更臭了,他剛纔看到了周清漪那丫頭的內力非常高深,且對內力的控制精準度極高,也不知道浩然是怎麼想的,這樣的女子他不喜歡,竟然看上個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的丫鬟。
浩然還被傳染了這啥臭屁症,讓他連跟周家父女找藉口推脫都不行。
白浩然就站在門口,剛轉過身來,就被兩股裹挾着臭屁的內力突襲,臭氣撲面而來,他沒防備,不但被兩股帶着臭屁的氣流打的滾落到了門外的走廊上,還連連吸進去好幾口臭氣。
白浩然趴在一旁連連咳嗽,“咳咳咳,爹,周伯父,你們沒看到我在門口嗎?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咳咳咳……”
顧辛音出手的時候,白浩然正好是背對着他們的,所以他還以爲是周元禮出的手。
守在門口的兩人是正對着白萬山和顧辛音的,所以及時躲開了,不過那股臭氣已經在外面散開,路過這邊的客人都捂着鼻子繞開了。
白浩然顧不上管其他,他覺得喉嚨裡都像是被臭屁味兒堵住了,甚至呼出的氣都帶着一股子臭味兒。
白萬山看到白浩然這樣,心裡的火就更旺了,“還不趕緊給我滾進來,還嫌不夠丟人嗎?”
等到白浩然進來後要往裡面來,顧辛音嫌棄道:“你還是就在門口吧,我可不想再受你的臭屁荼毒。”她一邊抓起一個蒲團扔過去,一邊轉頭看向白萬山,“白伯父,你也不想聞臭屁味兒吧!”
白萬山:“……”這要他怎麼說?難道要他說他想聞臭氣嗎?
哼!周家這死丫頭修煉天賦好是好,但也太牙尖嘴利了,真要嫁給浩然,浩然武力上壓制不住媳婦,連嘴上也沾不了光,到時候白竹山莊不定是姓白還是姓周呢?
白萬山在心裡如此安慰着自己,但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很嫉妒周元禮的,周元禮武功天賦不咋的,生的女兒竟然這麼爭氣。
白萬山在心裡分析,分析和周家退婚的利弊,不退婚的話,以後他不在了,浩然肯定會被周清漪壓制,退婚的話,也不能是他兒子的錯,要錯也只能是周清漪的錯,等他找到周清漪的小辮子,再提退婚之事,他白竹山莊的名聲不能因爲浩然有瑕疵。
當然,白萬山還是更傾向不退婚的好,憑着剛纔周清漪那一出手,他覺得周清漪肯定能在此次武林大會上年輕一代中爭得魁首。
將來兩人成了親,就算浩然暫時會被周清漪壓制,但兩人生了孩子就沒那麼多顧慮了。
周清漪天賦這麼高,浩然的天賦也不算差,兩人生出的孩子天賦定然也不會差的。
周清漪總不能壓制她生的孩子吧,到時候,做主的還是白家人。
這麼想着,白萬山重新擺出一副慈祥的笑臉:“周家丫頭,退婚的事要從長計議,這樣吧,等過了武林大會再說。”
顧辛音可不吃白萬山這一套,冷笑道:“這麼說白伯父是打算用拖字訣了?”
白萬山朝白浩然使了個眼色,白浩然忙表態道:“周姑娘,我敢對佛主和老天爺發誓,我把晶瑩當妹妹看,以後我會娶你,也會對你好的,你別無理取鬧了行不行?”
顧辛音:“……”臥槽臥槽,她這是啥運氣啊,竟然碰上個這麼婊裡婊氣,噁心透頂的渣子!
實在忍不住,顧辛音衝着白浩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還做了個乾嘔的動作,“嘔……得了吧,就你這種妄想腳踩兩條船,還不敢承認的渣子,佛主和老天爺肯定已經屏蔽了你的發誓信息,你可別噁心他們了,別讓他們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白浩然:“……”他都驚呆了,傳言中不是說周清漪是個優雅的琴修,說話都不喜歡大小聲嗎?這個嘴巴像是抹了毒的箭矢的女子是誰?
“你血口噴人,我和晶瑩是清白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怎麼就腳踩兩條船了?你不要污衊我和晶瑩的名聲啊!”
顧辛音斜他一眼:“呵呵,那是因爲你們都有那啥臭屁症,暫時還沒那個心情,試想一下,如果你們的臭屁症沒解決,你們倆那啥的時候,一會‘噗’一個臭屁,還做的下去嗎?”
還沒等白浩然說啥,周元禮直接就拍在了顧辛音的手臂上,“你個姑娘家家的,咋啥話都敢說?即使事實是那樣,你也不能大剌剌說出來,知道嗎?”
顧辛音忙捂住嘴巴,做一臉嬌羞狀,“知道了爹,我以後都不說了。”
白浩然:“……”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周清漪一個女人說這種話,就不知道害羞的嗎?
他臉氣得發紅,瞪向顧辛音,正要說什麼,肚子裡又是熟悉的咕嚕,好在他這次就坐在門口,轉身拉開門就往外跑,這次屁被他放在了外面。
等到白浩然再回來時,外面傳來其他客人的抱怨咒罵聲。
“誰啊這是?怎麼又來?還讓不讓人好好吃個飯,聽個書了?”
“就是,掌櫃的,你們這裡難道也和全福客棧一樣住了一窩臭屁簍子嗎?”
“掌櫃的,你們要這麼一會兒一陣臭氣,我們可都不來你們客棧吃飯了啊!”
白浩然:“……”再次尷尬地腳趾扣地,這次估摸着能摳出三個白竹山莊來。
白浩然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白萬山的臉色沒有比他好到哪裡去,這都叫什麼事啊!丟死人了,尤其還是在周家父女面前。
“賢侄女,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後天就是武林大會,有什麼事等到武林大會過去再說!”
顧辛音看了白萬山一眼,起身和周父往外走,“既然白伯父做事如此不痛快,就別怪我做事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