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前,除祟盟高層的好多情人,小三都被抓了,連帶着這些高層也暫時被封了修爲看押了。
八月二十,紅粉教在明霞山下的總部被搗毀,抓捕了紅粉教的長老有十五人,教主目前還在追捕中。
妖族已經收到了消息,本來蠢蠢欲動的小心思被壓了下來,和紅粉教教主的談判不再作數。
七合山下的一個宅子裡,紅粉教教主曹星語一巴掌拍碎了實木桌,咬牙切齒道:“可惡,本座明明給他們都下了禁制,不會輕易提起明霞山下的總部,怎麼還會暴露?”
站在下面的是六個人,這六人因爲跟着曹星語去妖族談判而逃過了一截。
爲首的人道:“教主,上次您救回來的慕寒珊不是說除祟盟的人新研究出一種真話符嗎?可能是那符紙的作用。”
曹星語搖頭道:“應該不止這個,有禁制在,就算有那真話符在,應該也不至於這麼簡單就暴露了,除非……應該是慕寒珊的記憶恢復了。”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曹星語也頭疼,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紅粉教,還沒等她大幹一場,竟然就被掀了老底,如今她就剩下這六個手下了,還能怎麼辦?
“砰砰砰!”
正在曹星語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沒有人啊?例行檢查。”
曹星語對六個人使了個眼色,六個人走進了一個陣法中,瞬間,他們直接就消失在了人前。
曹星語一邊朝院子裡走,一邊放柔了聲音道:“誰啊?檢查什麼?”她收斂了身上所有的鋒銳氣息,打開了一扇門。
來人看到這個這麼溫柔可親的婦人,問道:“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
曹星語看到來的兩人穿着除祟盟的服飾,點點頭:“是的,怎麼了?”
小夥子拿筆做登記,問了曹星語的名字,曹星語拿了提前準備好的假身份證給了小夥子,小夥子一邊登記,一邊好心提醒道:“紅粉教成員作惡多端,大姐你要小心,陌生人敲門千萬別開。”
曹星語面上笑着感謝,笑意卻不達眼底,等到兩人去敲下一家的門,她才關上了門。
門合上的瞬間,曹星語臉上的笑斂去,回到屋子裡,之前的六個人從陣法裡走出來,爲首的那人問道:“教主,他們是做什麼的?”
“是除祟盟的那羣狗東西,正在挨家挨戶做登記,這裡不能久留了,你們幾個先到妖族的地盤兒去躲一躲。”
“教主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其他五個人也焦急地看向曹星語,“就是啊,教主,要走一起走。”
“教主,我們沒有你不行的。”
曹星語道:“我還有事要辦,你們法力不濟到時候會拖我的後腿。”
六人都露出了羞愧的表情,最後,六人趁着夜色往妖族趕去。
曹星語不甘心這些年的籌謀就這樣毀了,她要殺回去,是,她只有一個人,但一個人行動起來也方便,逐個擊破,能殺一個是一個,反正她也活夠了。
抱着這樣的態度,曹星語就準備直闖除祟盟。
但讓曹星語沒想到的是,她纔剛出門,迎頭就瞧見她才送走的六個人囫圇個兒的又被送到了門口,且還是被縛靈繩綁的結結實實。
白天做登記的那小夥子不傻,一個孤身女人住在七合山這樣的地方沒啥奇怪的,但怪就怪在這女人沒有修爲波動,這就很讓人費解了。
小夥子回到盟中,就找出女人的身份證號做了比對,結果,查出來的人和曹星語不是一個人。
小夥子馬上告訴了還駐紮着沒回去的顧辛音一行人,然後就兵分了兩路,一路由顧辛音帶着去包圍曹星語的院子,另一路由謝佩堯帶着人在在盟中設好了埋伏,不管對方會不會來搞偷襲,做好準備準沒錯。
曹星語大怒,一掌就朝站在最前面的死丫頭拍去,她常年練習的術法和血脫不開關係,顧辛音看見隨着她那一掌而來的是帶着濃濃血色的霧氣,不用想,人如果沾染了那血色霧氣肯定得不了好。
顧辛音甩出一張狂風符,對方派來的血色掌風直接被吹了回去,曹星語剛纔太氣了,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這一掌都反噬回了她身上,就算她是常年練習這邪門功法的人,這感覺也不好受。
曹星語身法極快地閃躲,被顧辛音又快速甩過來的雷符給砸了個正着,轟隆隆一陣雷電追着曹星語劈去。
曹星語大駭,她聽說過小桃是被雷電劈開了遮擋業障的祥和之氣,然後纔會落下個魂飛魄散的結果,沒想到今天就讓她也碰上這事了。
神仙谷商場出品的引雷符效果自然是槓槓的,就算曹心語這個超級反派boss照應不能逃脫,她身上遮蓋業障的氣運被披散後,一道道響徹雲霄的驚雷追隨着曹星語而去。
這雷電比當初劈小桃時粗壯多了,可見曹星語造下的業障更多,結果就是曹星語比小桃更慘,等到雷電散去,地上就剩下一片焦黑了,連個屍體都沒有留下。
那六個人雖然被捆着,但人是清醒着的,他們清醒地看着教主被劈的連渣渣都不剩,淚流滿面。
不管他們再怎麼難過,還是要被帶走依照他們所犯下的罪過接受懲罰。
曹星語處理了,顧辛音和謝佩堯一行人就要回去覆命了。
快回到雲嶺城的時候,顧辛音聽到元寶道:“宿主,原身對你完成的任務很滿意,她想回來,親自看着慕寒珊受死。”
顧辛音點點頭,“好,回吧。”
下一瞬,顧辛音就回到了神仙殿的系統空間。
她先看了上個世界的後續。
葉初夏回去後,很快就是紅粉教諸人受刑的日子,她親眼去看着慕寒珊被槍斃的,慕家的人因爲有慕寒珊這個污點,一家子都被踢出了除祟盟,另外,慕家的後輩兒還不能進機關單位。
別怪除祟盟狠心,這是爲了殺雞儆猴,如果誰都投靠邪教組織,就那麼輕拿輕放,這個人不會考慮那麼多,牽扯多了,他就會思考是否值得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