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姐,您看我們七樓的甜心公主主題如何,很適合您的氣質。”
“那裡都是固定消費,有特定的套餐,您看需要我爲您詳細解說一下嗎?”
任由面前的人不斷說着,彭柔含卻是早轉移了注意力。
在白溪御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她第一眼便發現,眼睛一亮,提着包就上前。
一直在跟她說話的範芍靜,面上有些不悅,這人一看就是沒有那麼多錢能來消費,卻還纏着她們不放。
她都很耐心的解釋了,可是...走神就算了,現在更是一點禮貌都沒直接把她們拋下,呵呵...
順着望向門口,面上浮起不屑,又是一個心思不正的。
這種情況真是不要遇到的更多,都免疫了,聳聳肩,靠在櫃檯上,不懷好意的看戲。
見過她們薔薇美人的男人,可基本沒能逃過她的影響。
所以這個姓彭的,一看就沒戲。
“靜靜姐,那個女子好像沒見過,那個帥哥也沒見過,你認識嗎?”
露娜探過頭,詢問着範芍靜,眼裡也全是趣味。
旁邊的米拉當即靠過耳朵,聚精會神的聽着。
她們兩個是失落之地的前臺,膚白貌美氣質高,原本是做模特的,被尋覓看中,挖了。
因爲工作輕鬆,錢又多,兩人自然歡喜。
在這兩年,大家都混熟了,完全沒有隔閡,當然,主要是她們有個好老闆。
從來不擺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會動不動就批評你,還有事沒事找你麻煩顯示她的身份。
相反,她很隨和,隨和到能夠被推去做迎賓小姐都不會生氣。
最重要的是,她對她們真的特別尊重。
遇到一些不講理的客人,無理取鬧各種耍渾的時候,她不會因爲對方是客人,而顛倒黑白呵斥她們。
而是先了解是什麼問題,誰的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就這點,便值得她們用努力工作來回報她的這份保護,真的,現在遇到這樣一個老闆不容易了。
“要是我猜的沒錯,應該是白氏那位。”範芍靜看了會,若有所思道。
對方的禮儀形態氣質都很頂尖,再觀他身上的着裝,那絕對是獨家高定。
能穿的起MY大師的私人定製,怕是沒多少人,尤其還是他這種隨意的態度。
不讓賠,好似髒的不過是地攤上幾十塊錢的衣服。
“我天,白氏王國的白總嗎,好帥啊。”米拉沒有忍住,小小驚呼一聲,美麗的面龐全是激動的粉紅。
露娜拍了米拉的頭一下,無語道:“快收起你這花癡樣子,看了丟人。”
“哼,你就是嫉妒我,我知道。”米拉嘴上吐槽着,還是收斂了那過於誇張的表情。
的確是形象不怎麼好,她們可是象徵着失落之地的門面呢,絕對要拿出最好的一面。
範芍靜撐着下巴,眼睛轉的飛快,心裡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
擡腳走上去,笑得格外燦爛。
“靜靜姐這又是準備折騰老闆了?”米拉不確定的詢問。
露娜吞了口口水,有些遲疑的點頭:“感覺八九不離十,爲老闆默哀一秒。”
兩人對視一眼,笑得完美無缺,心裡堅定的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靜靜姐惦記。
否則不止是會坑,還會哭。
彭柔含想過很多種跟他相遇的畫面,可沒有眼前這種。
剛剛還沒注意到,等走進才發現,他的目光全在那個迎賓女身上。
心裡的嫉妒更大了,她有什麼好,除了長得漂亮點,能做什麼。
努力壓下心中的火氣,擺出自己最具優勢的一面。
“白大哥,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好高興。”
突然插入的女音,清清脆脆的,語氣裡夾雜的欣喜清晰可見。
兩人條件反射的望去,一雙乾淨清澈的黑眸映入視線,稍微上着淡妝的容顏,秀麗清雅。
小巧的五官在小臉上,看起來非常的精緻,十分耐看。
一身白色公主裙,腰間用蕾絲點綴,黑色的捲髮披散在白色上,看起來有種別緻的韻味。
第一感覺像是茉莉,散發着雅香,很淡卻怡人。
可第二感覺,便像是有些開過頭的茉莉,帶上了一些枯萎的味道。
尋覓悄然後退一步,讓出位置給女主。
她正好可以藉助女主驗證一下內心的答案,真是極好,感謝女主的到來。
那暫時就不跟她計較對自己不友好的事情好了┑( ̄Д ̄)┍
白溪御依舊笑着,只是那笑容帶上了疏離和幾不可見的不悅。
“這位小姐你好,不知你是?”他的記憶都是很珍貴的,記住的都是重要的東西,比如那個帶刺的薔薇美人。
原本還信心滿滿的彭柔含笑容裂了,身體更是有絲僵硬,顯得很受傷。
她也的確很受傷,白大哥怎麼可以不記得她,她們在一起三個多月,不過才分開兩年而已。
難過的低下頭:“白大哥,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彭柔含呀。”
其實也很好理解,白大哥地位那麼高,她不過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小人物。
但她真的不想在回到以前,她想要繼續過更好的生活,她...不能放棄,一定要試一試。
心思百轉後,堅定的擡起頭,不斷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她要加油,要加油。
還沒有嘗試,怎麼知道就不行呢,所以不能退縮。
尋覓饒有趣味的感受着女主身上的氣息變化,這個女主感覺不全是傻子腦殘。 шшш●Tтkan●℃ O
就是不知,她最後會不會還是走成原劇情中那樣。
白溪御腦子裡立刻浮現一些畫面,眼神深邃了分,笑得卻是不動聲色。
“原來是彭小姐,倒是我這兩年太忙忘記了,能在這見到彭小姐真是有緣。”
客套一句,便轉向變成慵懶狐狸看戲的人,笑意加深。
伸出手,示意道:“尋小姐我們走吧。”
尋覓挑眉,看樣子第一次會面,男主直接把女主當陌生人了,她很期待第二次。
不過對於男主伸過來的手,頓了兩秒,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嘛,更何況她可是有家室的人。
心中腹誹,脣角卻是揚起調笑的弧度:“白總這般做法,我可承受不起,畢竟我還想活得久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