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更丟臉——
她居然被做暈了過去!
昨晚香豔的畫面,火熱的纏綿就一點一點佔據腦海……
白墨捂着發燙的臉,嚶嚀一聲。
這時,一隻手橫過來搭上她的腰,一個用力就被迫貼近滾燙堅硬的胸膛,嗓音染上剛睡醒的慵懶性感,低聲撩人:“醒了?”
“……”
白墨不想理他。
“墨兒,可是身上還疼?”緋流火嘴裡這樣問着,手已經不規矩地沿着白嫩的肌膚往上,指尖晶瑩覆蓋那處嬌軟。
“拿開你的爪子!”白墨一巴掌拍飛某隻在胸前興風作浪的狼爪。
“一夜夫妻百日恩,墨兒好狠的心……”某人纖長清美的手遞到她眼前,瑩白手背浮現緋紅。
提起昨夜,白墨耳根發燙。
那些旖旎昏沉裡,他逼了她說出真正的姓名,情到深處一遍一遍癡語呢喃,輕綿細膩的喊。
她求饒撒嬌都沒用,翻來覆去生生把她折騰暈了過去。
所以——
“活該!”
她恨恨的說道:“打你一巴掌算輕了,昨晚誰叫你……”
天!
她到底在說什麼!
白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或是時光倒流。
果然,她話音一落。
身後親密契合緊靠着的胸膛傳來輕輕震動,一聲輕笑自緋流火薄脣輕輕溢出:“原來墨兒是在怪我昨夜沒餵飽你。”
白墨:“……”
已經飽得快撐死了好麼,謝謝!
沉默是金。
我愛沉默。
白墨拒絕跟剛剛開了葷的男人飆車。
“唔,我倒是很樂意滿足墨兒的,只是你的身子受不住,也不能怪我是不是?”緋流火把臉埋在她光裸微涼的頸窩,低低的笑。
這句話彷彿似曾相識!
想起某人昨天就是用這種無辜的語氣一邊說要退出去,一邊把她吃幹抹盡的,白墨牙齒又癢了。
伸手推他的頭,嫌棄的說道:“起開,重死了。”
白墨還以爲他要磨蹭一會兒呢,沒想到他這次倒是動作乾脆利索。
緋流火伸手拿過牀邊散落的紅衣,隨意披上修長光潔的身軀。
未束腰帶,衣襟半敞,露出線條優美的精緻鎖骨,性感白玉的胸膛上有着幾道可疑的紅痕,香豔惑人。
那白皙修長的脖頸錯落兩三個血色齒痕,他的皮膚很白,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又曖昧萬分。
視線落到那上面,白墨臉頰微微的熱。
這些抓痕咬痕牙印……好像除了她也沒有別人。
“你幹什麼?”
緋流火突然把她打橫抱起,白墨驚呼一聲,未着寸縷的嬌軀便被他結結實實攏在懷裡。
“當然是清理身子,不難受麼?”
緋流火如畫墨眉一挑,染上一絲焉壞的味道,“還是墨兒想讓我對你做點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白墨才感覺雙腿間的痠軟不適越發清晰。
至於某人惡劣調笑的後半句話,當然選擇無視之。
“滾,快抱我去清洗!”白墨冷豔臉一黑,很想爆粗口。
因爲她感覺隱隱有一股黏膩熱流順着大腿根部滑下來。
好想咬某個混蛋的肉!
嚐到甜頭吃飽喝足的男人當然不跟小女子計較。
緋流火步調慵懶閒散的把她抱至溫泉池。
“這裡不是聖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