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深清雋的眉頭緊蹙,根本不信她若無其事的敷衍,“真沒事兒?”
蘇葵一本正經搖頭,答道:“真的!珍珠還真,我發誓!”
“那我去看看知道了!”顧流深直接撂下了這麼一句話,而後便消失在了小房間裡,下線了。
蘇葵:……
她美眸大睜,這是什麼情況?這要見面了?劇情走向不太對呀!
然而,她心裡如何波濤洶涌暫且不提,小房間裡已經徹底炸開了鍋,興奮程度簡直能與火星撞地球一。
“握草握草Σ(°△°|||)︴什麼鬼!!!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在做夢嗎?!”
“不止是你,我也覺得自己病的不輕,我該去醫院看看腦子了——”
“麻麻!!我出現幻覺啦!!深大怎麼知道瓷妹的地址的!!他他他他要去見瓷妹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言語已經不足以表達我內心的懵逼!!”
同是一臉懵逼的顧思凡看了看蘇葵掛在頻道里的名字,又看了看早已經消失那個本該屬於顧流深的位置,如今,卻空空如也。
他老哥——
這是終於按捺不住,要對夏瓷出手了?
他有點驚訝,暗道原來自己老哥也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禁慾,和永遠理智的頭腦嘛!可心裡,那隱隱的失落感是怎麼回事兒?
他猛地甩甩頭,將一些凌亂的想法拋出腦外,問蘇葵,“瓷妹,你跟我……哦,深大很熟啊?”差一點,他將老哥這個名字宣之於衆。
他及時改口,暗籲一口氣的同時,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
心知肚明的蘇葵微微勾脣輕笑,點頭不置可否,“不算熟吧QAQ,是有一次不想動彈,深大幫我叫了外賣……”
“話說,深大是哪裡人?應該只是說說而已吧——”
顧思凡聽得默默扶額,他只想說,他老哥的腦回路異於常人啊,說到做到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所以,他現在,應該正在趕往夏瓷所在地的飛機or汽車。
他只感覺,他原先的世界觀在歌友會後,逐漸崩塌成了碎末,被風一吹,什麼都不見了,唯留滿臉茫然。
暮暮在麥小心翼翼的問,“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了……深大、給、瓷妹兒、訂外賣嗎?!”
她不說還好,一說之下,衆人還未從一個驚嚇緩過神來的時候,又被第二個驚嚇直接砸暈了腦袋,只覺得這個世界真的玄幻到了極點。
“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哦……”染夢悄悄露出腦袋,弱弱道。
蘇葵知道會這樣,她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腦仁,無奈乾笑,“咳咳咳……呵呵,這個……深大他人好嘛!難道不正常嗎?”她很無辜啊。
這句話聽在顧流深的腦殘粉耳朵裡,完全是赤果果的拉仇恨行爲。
頭號腦殘粉當即拍板跳起,怒道:“你裝!接着裝!你要是跟深大沒一腿,我我我、我腦袋剁下來給你當凳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