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葵坐回去,咬着勺子好的打量他,“童養媳啊,不然你爲什麼把我養這麼大。 ”
“你腦袋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成沛眸色複雜。
“你還沒回答我,我說的究竟對不對呀?”一手拄着腮幫,蘇葵歪着小腦袋,笑語晏晏的等待他的答覆。
成沛神色有片刻僵硬,而後忽然雙手撐桌,站起身,作勢便要往樓走,“我還有公務沒處理,你慢慢吃。”說完,逃也似的往書房去了。
蘇葵愜意的眯着大眼睛,閒閒灌了口水,“小樣——”
你早晚是我的,別想躲!
我且等着你自動送門來-
第二天回學校的時候,成沛早早便起牀去公司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裡有鬼,所以纔不敢見她。
蘇葵一個人了回學校的車,算算時間,向如和楊小曼應該已經旅遊回來了吧?
成沛確實在苦惱一個問題,昨天吃飯時,小丫頭看似無意的話,卻牢牢被他記在心裡,不可否認,他確實有點心動的意味。
夜裡幾乎失眠了大半夜,臨到窗外蒙蒙亮才昏沉沉的睡去,在夢裡,他甚至夢到了兩具乾柴烈火,激|情纏綿的身體,場景一再變換,卻讓他始終看不清人臉。
生物鐘作出反應之前,他忽然看清了那兩張人臉。
正是他和小丫頭!
當時腦袋裡的某根弦似乎在一瞬間繃斷了,他簡直駭然的不知所措。他親眼看着長大的小丫頭,他竟然對她抱着那樣的想法!
是的,在思考了整整一天後,成沛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對小丫頭生出了有別於親情之外的感情。
他爲自己的突然發現感到慶幸,幸好爲時不晚。
成沛突然很想見到她,算她再嘲諷他幾句,嫌棄他老,都無所謂,只是單純的想看到。
然而,遠在國外子公司的一通電話,讓他不得不放下心頭驟然升起,便經久不散的複雜心情,踏前往M國的飛機-
夜色降臨,一天很快過去。
蘇葵回宿舍的時候,向如和楊小曼已經先一步回來了,看模樣已經洗漱完畢,正躺在牀玩手機。
見她回來只是淡淡打了聲招呼,便自顧自玩自己的了。
蘇葵對外人的時候性格較冷淡,給人的感覺亦是不好接近,向如曾試圖和她打好關係,可是她一直不冷不熱的模樣,實在讓人無處着手。久而久之,性格相近的向如和楊小曼成了成雙入對的好友,而她,倒像是個被孤立的人。
雖然不至於被排擠,但也說不親近。
然而今天的她卻變得有些不同,她走到窗戶邊的桌前,指了指桌面擺放的一隻看去古色古香的摺扇,問,“這是你們買的紀念品嗎?怎麼樣,那邊好不好玩?”
說完她輕輕的捏起摺扇,扇骨表面呈現出一種經歷了年歲沉澱的包漿,摸去光滑冰涼,她慢慢打開摺扇,面是一個相貌絕美,一身白色古裝的男子。
向如怪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是啊,我買的,聽攤主說還是個古董呢,”說到古董她撇撇嘴冷笑,“這些攤主說的唱的好聽,地攤要真有那麼多古董,那人人都去撿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