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丹藥有效,但微微一動,還是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 ()
越扶桑扯了扯脣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這個女人,果然如外界傳言的一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但,她的心性,似乎也並非外界所說的那般,嗜殺成性,冷血無情吧?-
翌日,鏡祀十分驚恐的發現,自家主子,似乎心情很好?
確實,蘇葵從起牀開始,便勾着脣角,若不是人設不允許崩壞,她倒真想輕哼一曲小調。段紫茵只怕沒有想到,她的所作所爲,最後卻被她給截胡了吧?
段紫茵去的時候,越扶桑確實因爲傷勢太重,而一度陷入生死掙扎之間。而段紫茵給他餵了丹藥後,經過幾個時辰的滋養,氣血才一點點回復。再加之,越扶桑本身便不是普通人,若不是因曼殊當初用詭計設計了長清宮,又因手下有一羣不怕死的教衆,越扶桑,也不會爲了保全大局,甘願被因曼殊帶走。
實際,他的修爲,並不因曼殊差。
因曼殊大概也知道這一點,一抓到越扶桑,便封了他的修爲,讓他無法運轉功力逃脫。
昨夜,至少蘇葵去的時候,越扶桑,是醒着的。
至於爲什麼,在她做出一系列事情時,他都沒有反抗,裝作昏迷不醒的模樣,想法,有些耐人尋味了。
思及此,蘇葵殷紅的脣瓣,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鏡祀不明所以,只好更加盡心盡力的爲蘇葵打扮。
銅鏡的女子膚若凝脂,穠麗端豔。粉黛未施的臉,顯出幾分朝氣,一襲紅衣,襯的她的小臉,越發明豔似驕陽。其盛氣凌人的姿態,足以燒盡所有試圖靠近她的人。
鏡祀挑了幾款胭脂,準備詢問蘇葵今日想用哪一款,沒成想,她輕輕擡了擡素手,懶懶道:“今日不必了,閉門修養,不出門。”
鏡祀一愣,忙垂首應道,“是,教主。”說罷,快速將東西收拾了起來。
蘇葵手搭在鏡祀手臂,慢悠悠的向外殿走去,隨口吩咐道:“鏡祀,今日你親自帶人過去,將越扶桑接到我殿裡來,本教主要親自調教他!”她語調輕揚,剛睡醒,嗓音略帶幾分沙啞,如絲絨般優雅華麗。
鏡祀點頭,一一應是。
對於蘇葵的要求,她向來聽之任之,忠心的執行她吩咐的每一道指令。無論這些,是否該她做,是否在她的職務範圍內。
並且,鏡祀是真的察覺到,教主她,近日,似乎對她尤其重視-
越扶桑面色慘白的被帶到了因羅殿側殿內,他不明白女人心血來潮,又想出了什麼法子來折騰他,大腦一片昏沉,他昨夜試圖聚集修爲,衝破穴道,然而,並沒有成功。
因曼殊不愧是魔道令人聞風喪膽的妖女,手法怪異,性情更是陰晴不定。
她封住他穴道的手法,他聞所未聞,只得嘆氣,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她的手?
他躺在側殿的軟塌,一襲青衫早破爛不堪,除了面容依舊清雋如往昔外,哪裡還有半點翩翩公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