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葵噎了一下,沒好氣道:“姑娘,你想太多了,洗洗睡吧!”
雖然江沅跟易銘交往長達半年之久,卻始終保持着最後一層底線,因爲她深諳貨可居之道,女人一旦輕易交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那麼像易銘這樣的二世祖,只怕也不會新鮮太久。
最好的做法,是吊着他。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趙闌珊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圓嘟嘟的臉蛋閃過一抹尷尬,作勢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嘿嘿,沅沅,你別介意哈,我這人嘴巴直,對了,你請那麼久的假是要做什麼?接到戲啦?!”
蘇葵並沒有太把她的話放在心,“沒有,最近負面情緒太多,想出去散散心,正好跟一個攝影師聊的挺好,可能出去拍組片子也說不定。”
“也行,出去散散心,回來又是一個全新的開始,我相信你喲!”
蘇葵回以一笑。
第二天,蘇葵從宿舍的簡易衣櫃裡挑了一件淡綠色印花的亞麻長裙,一頭烏黑柔亮的黑髮鬆鬆編成馬尾辮,隨意的攏在左側。
距離與煙雨遙的時間還差一個半,但蘇葵決定提前去,這樣也可以給別人留一個好印象。
做影后,保持一個好形象,從現在開始吧!
打車到了金匯商業街,七點多的街道很是冷清,馬路車水馬龍,過往的班族來去匆匆,與高入雲聳閃爍着金屬光芒的大廈融合在了一起。
走進星巴克,裝修復古,亮着橘色燈光的店裡客人寥寥無幾,多是早起的班族,買了幾塊小蛋糕和一杯咖啡,便匆匆離去。
蘇葵尋了靠窗的位子坐下,向侍應生要了杯摩卡,便安靜的翻開隨身帶的書籍認真看了起來。
初夏的暖陽隨着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太陽也隨着便宜,閃爍跳躍的光線落在坐落於巨大落地窗旁邊的女孩,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顯露出一種透明,面容恬靜淡雅,靜若處子。
煙雨遙是一個長相有幾分英氣的女人,走起路來從來都是大步流星,卻偏愛古典化,大學時讀的是歷史系,畢業後卻對攝影產生了興趣,又重新學了攝影。
她剛泊好車子,大步走向與蘇葵約定好的星巴克,離很遠便透過玻璃注意到了靜坐於窗邊的女子。
事實,吸引到的不止她一個人,幾乎每一個路過的行人都會被她所吸引而多看她兩眼。
面容精緻的女孩卻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偶爾端起手邊的咖啡小酌一口,漫不經心到有些慵懶的動作,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彷彿時光在路過她的時候,都忍不住停頓下來,慢慢享受被初夏暖陽包裹住的愜意閒適。
煙雨遙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不由心升起幾分期待,拿出手機用聊天軟件發送了一條消息過去。
煙雨遙:我到了,你在嗎?
而後不負所望的,她看到女孩低頭看了眼手機,而後終於擡起視線四處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