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巧白皙的小手柔軟仿若無骨,被他牢牢扣在掌心,不容拒絕的緩緩將脣湊到她指尖,非常曖昧的吻了去,並在她指腹落下一個淺淺的齒痕。
纖細脆弱的脖頸在他脣下綻放出一片片紅潮,她微微閉銀色的眸子,脣齒間溢出紊亂的喘息,向後仰的脖子優雅的如一隻引頸的天鵝,優美的線條流暢,惹人遐思。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想這麼做了。”他炙熱的脣落在她冰冷的肌膚,一下一下,沙啞低緩的嗓音,如最華麗的絲絨,摩擦在蘇葵的耳膜處。
迴應他的是發頂猛地收緊。
蘇葵手指悄無聲息的爬他的發間,倏地收緊,她半闔着雙眸,銀色的短髮凌亂的黏在面頰,蒼白的臉頰,浮一層酡紅,如染了一層天邊紅霞。眸光瀲灩惑人,泛着清漣漣的水色。瞳孔深處,又似被蒙一層薄霧,叫人看不到眼底。
“是麼?真巧,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也在想,該怎樣征服你!”
她尖銳的齒尖廝磨着他的耳垂,笑的輕佻。
“呵,那麼,便看誰現在征服誰了!”他嗤嗤一笑,腰身下沉,大掌掌控住她的纖腰,茶色的眸光漸沉。
男人線條流暢結實的肌肉密密麻麻浮了一層汗珠,周身氣息如一隻氣勢全開的獵豹,眼睛裡,只有自己的獵物!-
冷然作爲在將軍府長大的人,自然也算是將軍府的一員,雖然成年後,她搬離了將軍府,但將軍府對於她,像是家的存在一般。
府裡的下人也都認識她。
可將軍府規矩森嚴,沒有將軍的首肯,誰也不敢輕易將人放進來。
冷然在外頭一直看着,看着簡和蘇葵進了他的宅子,一直到天邊熹光微亮,也沒有出來過。
掌心已經被掐出道道血痕,失去了知覺-
遠處一束金光破開沉悶的雲層,在綺麗磅礴的主星建築,渡下一層金光。
簡神清氣爽的緩緩睜開眼睛,空氣裡浮動的氣味告訴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夢。他手臂動了動,忽然一愣。
側眸望去,身側的位置,已然空空如也。
樓下大廳正在忙碌的下人們,驚詫的發現,自家將軍第一次不顧形象,滿身曖昧痕跡的從樓赤腳奔下來。他穿着一條寬鬆的家居褲,光着身,結實流暢的腹肌隨着呼吸慢慢起伏,凌亂的碎髮,讓他褪去了平日裡身着軍裝時,禁慾嚴肅的模樣。
現在的他,滿身曖昧紅痕,脣角被什麼咬的破開一道小口,全身散發着情||欲後的慵懶氣息。
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瞪着眼,傻傻的立在原地,忘了要做什麼。
簡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擡眸,茶色的眼瞳半闔,在大廳掃了一圈,“昨晚那個女孩子呢?”他問。
實際,並沒有打算聽到回答,他太清楚冷瞳的實力了,若她想走,憑藉這羣人,誰也攔不住。
“什麼女孩子,將軍您說的是?”
傭人愣愣,望着將軍轉身揚長而去的背影,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