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韓塵心臟猛跳,忍不住問道。
“保密!”蘇葵戲謔一笑,不再多說。
拆禮物的驚喜留到事情完結的那天吧,她可以等。
韓塵好笑的與蘇葵道別,緩步走出留置室,剛出門口對了一雙冰冷如寒玉的眸子。
心裡還在嘀咕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那麼怪,沒想到長相俊美精緻的少年已經撇過他,徑直向關着蘇葵的留置室走去了。
遲安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焦躁的心情一直不不下吊着,好不容易等到裡面的人出來,沒想到還是一個長相不俗,氣質不錯的男人!
關鍵是,他一進去,第一眼瞧見了蘇葵噙着笑意的嘴角,將散未散,那是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愉悅表情,連眼睛裡都是璀璨奪目的笑。
白皙乾淨的秀美臉頰帶着輕微酡紅,如喝了酒後的顏色,這表情看在遲安眼裡,完全是一副戀愛害羞的小女孩姿態。
頓時漆黑如不見底的深淵的瞳仁裡飛快爬滿了血絲,怒火在胸口激盪,薄脣抿得死緊,殷紅的脣瓣第一次失了嬌豔的色澤。
“嗯?遲安?你怎麼來了?”蘇葵冷不丁擡頭,本來以爲是去而復返的韓塵,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清冷如玉的少年。
遲安咬牙,感覺口腔裡已經泛着鐵鏽的味道,“我不能來?”
遲安覺得自己TM真是自作多情,眼巴巴擔心她趕過來,想見她一面,結果人家倒好,根本不想見他,兩個人關一個屋裡,不知道在做什麼呢!
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眶都燒紅了,遲大少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呀,從來都是別人趕着討好他,如今他想關心一個人了,人家卻根本不領情。
憤憤地瞪她一眼,轉身欲走,泛着水光的眸子裡全是燃燒的火焰。
蘇葵被瞪得莫名其妙,見遲安剛來又要走更莫名了,不由出聲叫住他。
“喂!剛來走?”
“那、那又怎麼樣,反正某人又不歡迎我!”遲大少恨恨地拿他那手工製作的黑皮鞋哐哐哐地踢鐵門,也不回頭。
喲?這是指桑罵槐說誰呢?
蘇葵挑眉,好笑的對着他的背影道:“嘖,瞧這委屈的小語氣,哭了?”
“誰TM哭了!木輕緣你給老子閉嘴!”
蘇葵只是開了個小玩笑,沒想到遲安反應這麼大,當時炸毛了,轉過身跳腳的怒吼她。
шшш★т tκa n★C○ 眼底的火光和發紅的眼眶鼻頭無不應證了蘇葵的話,蘇葵有些驚訝,反而忽略了心底那絲隱藏極深的心痛。
“真哭啦?怎麼回事啊?來來來,過來坐。”
蘇葵見過遲安許許多多不同的面孔,高傲、腹黑、賴皮、粘人、不可一世、高高在,幾乎他所以的表情她都見過,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哭。
“誰哭了!木輕緣你TM不會說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蘇葵十分不雅地翻了個白眼,認命的舉起雙手投降,“行行行,大少爺沒哭,是小的看走了眼,我該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