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頭那些人偶的魂?可他們並不能跑出來啊!
來不及細想,已經走到這一步,她也十分好,那個鈴鐺,到底是什麼樣子!
木盒沒鎖,爺爺大概篤定,她會聽話,不會碰這房間的東西吧?可,遇到了那樣性格詭譎,能力叵測的女人,她不得不選擇這件最具威名的法器,來保護自己。
盒子打開,說實話,林月止有些微的失望,鈴鐺大概只有小孩子一個拳頭的大小,通體雕刻了無數繁複的花紋,已經很老舊的東西了,頭斑斑駁駁的,看不清是些什麼。表層覆蓋着一層污垢,呈現暗紅色,林月止眼神閃爍,那是血。
她手指微動,緩緩拎起鈴鐺。這時才發現,在鈴鐺的下面,還壓着一本被牛皮紙包裹的書!
順手撈出兩樣東西,她沒有再逗留,說真的,這種詭異的地方,她雖是看着長大的,但那種時時刻刻被人盯着看的毛骨悚然,卻是天生長在骨子裡的!若是平常的都市女孩進來,估計要被嚇破膽子-
又是一天凌晨,外頭夜色正沉,天地間如被蒙一片巨大的黑色幕布,透不進丁點光亮。
光線柔和的房間裡,林月止緩緩闔手的書籍,呼了一口氣。
眼神色晦暗不明,她右手還捏着那隻鈴鐺,她順手搖了搖,毫無意外,啞的。
呵——
她總算知道,那女人,是個什麼東西了!那便走着瞧的!
林家,也許終於能在她這一代恢復往日榮光,她眼睛微亮,迸發出神色莫名的暗光!-
說起來,秦大佬的生活十分悠閒。
他手掌握的權利太大,在道積威極深,無數人搶着爲他賣命,基本不需要他出手,甚至連面都不用露,每日吩咐幾句下去,便會有得力手下爲他辦理妥當。
蘇葵與秦聿雖然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實際,卻像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一般,醒來後各做各的,沒有絲毫尷尬。
估計他們也算是葩的一對葩,湊一塊兒了吧!
茵蘿身煞氣重,秦聿是最近才知道的。起因是他院子裡養的臘梅,在冬天開的極好。但茵蘿來的這段時間,開始紛紛凋謝,最後連葉子都沒了。整片院子裡連根草都看不見,他那些珍貴的花草,算隔得遠遠的,在花房裡,都無一倖免,全部死絕。
本來是有幾個得心應手的傭人住在主宅,好隨時差遣的,然茵蘿一來,紛紛開始生病,吐下瀉,一天一天嚴重。
結果去醫院養了幾天,又全部好了!非常怪。
然而,纔回來住兩天,又出事兒了。秦聿這回還察覺不到什麼情況,太對不起他這個身份了。果斷將人趕出了主宅,通通去西苑住去,除了日常打掃清理與煮飯,都不許進來。
這才杜絕了她源源不斷的釋放煞氣,傷害周圍的人。
秦聿倒沒有問她爲什麼不會傷害到自己這種白癡問題,她既然都說了是生命共享,口口聲聲喊自己主人,自然便不會波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