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舟和黃丹有一搭無一搭地說着話,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林大夫帶着一個重病號患者,回了病區,方一舟才又跟着回了醫生辦公室,全無半點兒異樣,甚至他還主動幫着林大夫忙那個新患者,整整一夜都沒有睡……
最近安清一直在盤算着,方一舟什麼時候會再對自己下手,可是等了好幾天卻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這是憋着大招呢!早起吃過早飯,安清就在琢磨這事,直到護士推着治療車來到了安清的病房,安清衝着護士笑了笑,躺好以後,將手遞了過去……
雖然那些藥物起不了什麼作用,可是安清也不能讓人看着,她不用藥就能自愈,那樣她肯定要被抓去當研究,所以針還是要打的……
“哎呀,今天這個針比之前的疼啊!”藥液隨着護士打好針,調好滴速,兌好的藥液開始緩緩進入安清的身體,異樣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怎麼會呢,這個你天天都用啊,這針也沒滾啊!”那護士是個老護士,聽見安清這麼說,趕緊查看了一下她手背上扎針的地方,見沒什麼一樣,奇怪地嘟囔了一句。
“也許是我最近指標好了,所以身體比之前敏感了吧!”安清瞅了一眼輸液管,笑了笑,說道,將心裡那一點而一樣的感覺壓了下來,但是沒多久,安清就再次緊張了起來,因爲以前在某個任務中,用積分兌換的那個識別毒素的手環,第一次響起了警報。
“這藥裡有毒?”因爲那個手環在那次任務以後,就一直是帶在安清的魂魄上,除了她別人都沒有聽見,倒是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安清瞅着那透明的藥液,輕聲嘟囔了一句,將輸液器的滑輪給停了下來,讓藥液不再進入血管。
“媽,今天這藥我打了以後好難受,好難受啊!”安清假做十分難受的樣子,抓着輸液器,衝着在病房裡陪着她的韓母喊道。
“怎麼了,安清你怎麼了?”韓母本來還在看報紙,聽到安清這麼一喊,瞅了她一眼,就趕緊按響了呼叫鈴,然後就跑了出去……
很快護士大夫就都過來了,而安清則利用她這些日子修煉出來的靈氣,將那本來已經疏通的經脈堵了起來,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
“不知道怎麼了,我打了這個針以後,就十分難受,我把針給停了!”安清蒼白着一張小臉,看着那幾個被韓母叫進來的大夫和護士,喘着粗氣,虛弱地說道。
“把針給拔了,藥物封存!”聽說安清這裡出了事,病區的主任也趕了過來,因爲林大夫這個主治大夫不在,他主動下了封存藥品的命令。
“看看醫囑單,還有核對藥品,看是什麼地方出了錯!”病區主任的臉色十分難看,吩咐了一聲,開始查看安清的基本情況。
因爲安清用自己修煉的靈氣堵着經脈,體現出很虛弱的狀態,那病區主任也沒有看出異樣,只是眉頭皺的很緊,又要了安清的病歷來看……
韓母一直盯着安清和主任,見主任皺着眉頭,心裡慌的不行:“大夫,孩子這是怎麼了,這幾天她明明都好了許多,就要出院了呀,這怎麼這一針下去,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