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之前安清見過的男人,活動着肩膀走進了那間玻璃隔離室,他一邊脫去身上穿的白大衣,一邊慢悠悠地穿上了那邊早就準備好的一次性手術衣,他擡眼看了一眼隔離屋裡面隔離間裡臺子上的那個孩子搖了搖頭道:“你也真是命苦啊,居然讓人看上了眼睛,沒辦法了,今天你想死的舒服一點兒都不行了,只能這樣了!”說着穿好了衣服就往裡面走!
裡面的孩子手腳還有腦袋被那個臺子上的東西給綁的嚴嚴實實的,那大夫走過去,他還傻呵呵地看着那個男人笑,全然沒有一點兒危急感,卻不想那個男人只是冷哼了一聲,就把一隻粗長的針給紮在了那個孩子的手臂上……
劇烈的疼痛讓那個孩子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可惜那樣的掙扎只是徒勞,血順着那個粗長的針頭快速地往外流淌着,很快地上接着的那個桶就開始滿了整個底部,安清看着心裡難過,卻又無法輕舉妄動,只能忍耐着繼續看那邊的視頻!
血流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那個男人看着時候差不多了,就打開了旁邊的方盤,裡面赫然全是一些手術用的器具,他拿出刀子很仔細地在那個孩子的臉上開了一個T字型的口子,然後在那個孩子輕輕晃動下,用力地用旁邊的一個小錘子給了那個孩子一下,只一下那孩子就一下子沒了動靜,他一點點地剝離,直到最後一雙完整的眼睛被盡數地摘除出來,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容器內,他才慢慢舒了一口氣,而此時那臺上的孩子卻是又開始抽動着,明顯是之前被敲暈了過去,如今醒了過來,那個男人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拿着那個容器徑直走了出去,那鮮血,那人命,就好像全然對他沒有絲毫意義一樣!
雖然早就預料到看到的必然是慘劇,可安清也沒想到這裡面居然還會這麼殘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往下看,而這回她看的是之前那些囚禁孩子們的地方……
那裡一個人舉着攝像機對着一個屋裡的孩子開始拍攝,一邊拍攝,他還一邊說道:“這個屋子裡的,都是某某血型的,各位可以通過你們手中的按鍵選擇,被選中的,只要你價格出的最高,你就可以得到他身上你最喜歡的部分,就算是你要他的皮膚,他全部的內臟都沒有問題,這是一個極其刺激的遊戲,現在這個遊戲開始了,你們還在等什麼!”
安清不知道那個攝像機的圖像是傳到了什麼地方去,她只看到隨着那個攝像機的幾次推進,好幾個孩子被像是牲口一樣被人拽着就從裡面的房間裡拽了出來,他們有的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跡,有些捂着頭就好像受驚的兔子,可無論他們怎麼遮掩,怎麼掙扎那都沒有逃過被拽走的厄運,從之前那個玻璃隔離室的事情,安清就猜到了,這些孩子怕是被送到了不同的這樣房間裡,而結局自然都不會好,她的心一陣快似一陣的狂跳着,她覺得自己必須找機會再去一次那裡,因爲有很多事情,她必須弄明白真相,當然了,這也有可能是原主真正死去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