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不怕清河來鬧事,只怕她不來,所以看到清河不僅來了,還鬧出這一出,她直接就笑了:“清河公主,你這是何意?”
“你還敢出來,本宮還以爲你這縮頭烏龜就不敢出來呢!你敢在父皇面前詆譭母后,今天看我不教訓你的!”清河說着,舉着鞭子對着安清就抽。
對於清河來說,安清有沒有受封這個謹安公主一點兒都不重要,因爲一貫的嬌寵,所以在她的眼裡安清依然是那個沒有任何背景,可以隨意她打罵的弱小存在。
安清這一回自然是不會再受清河這鞭子,她一把抓住了清河甩過來的鞭子道:“清河公主,雖然你是嫡公主,本宮是庶出公主,那本宮也是的姐姐!”
“姐姐,就憑你也配!”清河聽了這話,直接冷笑了一聲就開始用力抽鞭子,只是安清拽的緊,她並沒有得逞,氣的咬牙瞪眼地喊道:“你鬆開,給我鬆開!”
“鬆開,本宮憑什麼給你鬆開,雖然同樣是公主,可是你卻沒有半點兒公主的風度,你可知道蠻夷那邊的使節團今日就要來都城,你這樣對本宮尚且可以,可若是丟臉丟到了番邦,你讓陛下的顏面往那裡放!”安清拽着鞭子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可說出的話,卻是句句開始講大道理!
“你什麼意思,你說本宮會給父皇丟臉,你休要信口雌黃!本宮從出生起,就深得父皇喜愛,享受的都是宮中最好的,不是你這種宮外長大的野種能想的!你敢編排本宮,你等着等本宮告知父皇,他定然會責罰於你,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在本宮面前說三道四!”清河一臉篤定地說道。
安清瞅了一眼四周,見那些宮女和太監都低頭斂目連看都不敢看她們一眼,就靠近了清河的耳邊,用僅是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你以爲你就行嗎,就是你母后不一樣被我弄的,如今被幽禁在自己的宮中嗎!”
清河是什麼人,那是囂張跋扈慣了的,聽到安清這話,她一把將安清往後一推道:“你還有臉說,你敢讓本宮母后受罰,本宮就敢弄死你!
反正有外祖父在,定然能保全本宮!”清河恨聲說了一句,回身就要找自己身後那些宮女要自己慣常用的匕首。
“清河公主,你我皆是皇上的女兒,你這樣說豈不是用用你外祖父壓陛下的意思,你這樣於禮數於孝道皆是不合啊!難道說,你是想用你外祖父大將軍來壓陛下,你這樣,這樣,讓陛下該如何面對朝堂上的衆人,你有沒有想過”安清瞄了一眼那已經靠近過來的人影,故意苦口婆心地說道。
“禮數,母后和本宮就是後宮的禮數,父皇對我外祖父尊崇有佳,你不過是一個久居宮外的庶女,就是死了父皇也不會輕易治罪於我,更何況有外祖父,你且給我等着!”說着,就去找那身邊宮女一直給她帶的匕首!
清河此時尚且不知,自己在安清故意引着話的情況下,已經把最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了口,那邊隱身在樹木之後的貴妃看着皇帝變了的臉色,嘴角雖然抿着,眼裡卻是透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