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強有些震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而丁梅則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你,你怎麼能打我!”丁梅心裡有許多說不出的委屈,她既拿吳強當自己男人,又拿他當自己兒子,而這一巴掌是丁梅兩個身份都無法容忍接受的。
“行了,你別沒完沒了的了嚎了!”吳強本來這一巴掌打下來,就有些心虛,但被丁梅這樣一哭鬧,他心裡就煩躁了起來。
吳強覺得安清已經變得讓他吃不消了,而丁梅無論是作爲自己的母親,還是作爲自己的情人,比自己年長你們多,那就該懂事一點兒,讓着自己一些。
因爲吳強的態度,丁梅的手一點點收緊了,她眼神複雜地看着吳強,好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安清寫好了協議,交給吳強看過以後,簽了字,就直接進了臥室,反鎖上了門。
門外,丁梅和吳強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依然還是能聽見他們吵鬧的聲音,漸漸地聲音小了,安清打開手機上的監控視頻,看着兩人互相拖拽着對方進了丁梅的臥室,看着兩個人吵鬧着,吵鬧着,就變成了撕衣服的動作,然後安清默默地捂上了雙眼……
難道這種不正常的畸形愛戀,就是靠不停地親密行爲來維繫,安清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個新型的虐渣方式……
星期六的早上,安清一大早就出了門,回來的時候她手裡提着一條大鮎魚,看着正在衛生間洗漱的吳強,安清提着鮎魚就走了進去……
安清也不說話,只是用眼睛在吳強身上來來回回地瞄了好幾眼,然後突然掏出一把槍對着那條鮎魚的頭就是一槍,帶着消音的槍沒有多大的聲音,但是那鮎魚的血卻濺了吳強一身,尤其是離着安清距離比較近的地方!
吳強驚地一哆嗦,當時就地失禁了,安清笑着看了看他,慢慢收起了槍,提着那條鮎魚走出了了衛生間,血流了一地……
丁梅衝進衛生間的時候,吳強已經癱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呆愣愣的,沒有一絲光彩,直到丁梅拽着他,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眼珠子才活動了一下。
當天中午,安清破天荒地和丁梅吳強在一個桌子上吃了飯,安清用筷子點指着其中一盤菜,對吳強道:“嚐嚐,這就是早上,我在衛生間“嘭”一下的那個,很新鮮的,你應該還記得那血很紅的……”
吳強哪裡是混過末世的安清對手,別說吃了,捂着嘴就去吐了,丁梅跟在吳強身後,看着他吐地滿地,眉頭皺了幾皺然後就嘆着氣,去收拾,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去關心吳強到底怎麼樣了!
星期一的時候,拿着前一天找律師定好的分割財產證明,安清和吳強順利地領了離婚證。安清拍了拍手裡的離婚證,看了看自己腳邊早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打開了自己的揹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張信用卡:“這是你以前給我用的卡,現在還給你!”
吳強接過了卡,話都沒再說一句,就和丁梅上了出租車,安清看着出租車遠去的影子,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而還沒等她的笑容散去,包裡的手機就就響了。
安清看着自己電話上的顯示的陌生號碼,遲疑了片刻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了非常磁性的男性聲音:“你離婚了,這回我可以排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