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律師,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似乎我不讓對方說,就有心虛的嫌疑了!”杜雨的律師輕笑一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表情滿是輕蔑。
嶽鑫和自己的律師對視了一眼,開口說道:“其實我一直願意加班,不僅僅是因爲回家跟杜雨無話可說,還是因爲她實在太能花錢了!
當然了,我說的花錢,不僅僅簡單地是正常花錢,而是那種不正常的!我的家庭就是一個普通的工薪家庭,我不是什麼豪門富豪,杜雨不工作,總是嫌棄這個工作累,那個工作忙,我想着孩子反正也小,就隨她了,不想她卻是因此染上了賭博的毛病!
因爲賭博,杜雨基本上不會管孩子,她將孩子丟到我父母哪裡去一丟,就出去玩,這玩是錢,我能賺多少錢是有數的,家裡得生活孩子得養,我能這麼辦,我只能咬牙挺着,可我到底也是個人,我也有血有肉,有脾氣!”
杜雨律師的臉僵了僵道:“所以你覺得,這就是你對我當事人冷漠以對的原因?那你怎麼不問問,我的當事人爲什麼會沉迷於打牌呢,你瞭解過嗎?”
嶽鑫撇嘴一笑,帶了幾分嘲諷的意味道:“瞭解,我當然瞭解,她就是好吃懶做,就是貪婪,她想過好日子,卻不願意付出勞動,總是異想天開,想着天上掉餡餅!”
“我沒有,我沒有,其實我就是想讓你搭理搭理我,可是我沒想到你對我越來越冷,我回到家也見不到你,我就想找人多的地方,那樣至少還覺得自己是活着的!”杜雨多少也瞭解了一些自己律師的風格,立馬跟上了節奏。
“我不理你,我去找你,你怎麼和我說的,你說別讓我打擾你,說我就是付錢的,你有把我當成是丈夫嗎,你不過把我當成了一個傻帽!”嶽鑫瞪了杜雨一眼,把頭直接扭過去,一臉不屑地說道。
“所以對方律師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作爲一個丈夫,每天認真工作回家見不到孩子,見不到老婆,面對的只有寒鍋冷竈,你讓他怎麼熱情!
還有杜雨,你說你想找存在感,想在人多的地方,那商場人多,你怎麼不去,爲什麼一定要去找人賭博,對於自己的劣根性,你沒有絲毫的悔悟,只知道推卸,你還說是因爲我當事人嶽鑫的冷漠,你這樣的理由站的住腳嗎!”嶽鑫的律師跟着就把話懟上了,開始趁這個機會追擊。
“我知道我錯了,我有說過我改,可是嶽鑫他不聽啊,他鬧着和我離婚,我的腦子全是亂的,我不想離婚,我離不開我的孩子,那是我十月懷胎剩下來的孩子啊,我怎麼會不疼她,我當初會那麼做,也是腦子裡亂亂的覺得,要是等嶽鑫離婚再找了妻子對孩子不好,倒是不如讓她現在開始就少受一些罪!”杜雨癱坐在地上,大哭,一邊哭一邊喊道,很是有幾分,被逼急了的樣子。
“嶽安清,我知道你是一個孩子,我不該問你什麼問題,可是看到你的母親杜雨這個樣子,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杜雨律師將視線對準了安清,雖然之前安清狠狠懟過他,但是打過不少官司的他知道,真的面對杜雨,怕是作爲一個孩子還是會對母親嚮往,所以他賭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