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的眼睛死死地盯了安清幾眼,然後猶帶幾分氣地別過了頭,恨恨地說道:“不管怎麼說吧,那個高人說的話總是沒錯的!要是你當時有了孩子,你還哪裡有心情幫着強子,這就證明高人的話沒錯!”
“好,就算那高人說的對,那高人讓你給我下藥下十年了啊!”安清看着丁梅那副明明心虛,還非要嘴硬的模樣,心裡就恨的要命!
“後來,後來我又碰見高人了,我特意去問過幾次,他說時間長些效果纔好,所以我才……”丁梅沒有回頭,所以她沒看見安清眼裡的冰涼,只自顧自地想將謊話說圓滿了。
“這麼說,這些年一直都是那個高人指使你,讓你給我下藥嘍!”安清斜眯着的眼睛裡,寒光一閃而過。
“是啊,我經常去問那個大師的,他說了只要再過幾年你們兩個事業都會有更大的起色!所以我這麼做,那可不僅僅是爲了強子,也是爲了你!”丁梅一點兒也沒發現安清話裡的意思,還順着她往下說,甚至還加上了安清的份,覺得這樣更值得相信。
“那你帶我去找那個大師,那個高人,我要好好問問他,爲什麼要禍害我,爲什麼讓我連孩子都不能有!”安清一把抓起了丁梅的脖領子,拽着她就往外拉。
丁梅沒想到自己說了那麼多,安清不僅沒有信,還等着抓自己的把柄,心裡越發慌亂了起來,弓着個身子,死活不都肯讓安清拽她出門:“大師,大師不在家,他家裡搬走了!”
“之前還說是經常見,怎麼我一要見,人就沒了,別是你故意編了一個謊話騙我吧!”安清甩了一劑眼刀在丁梅身上,將她往地上狠狠一扔。
雖然說丁梅平時注意保養,將五十多歲的臉保養的像是四十多歲的人,但到底年紀在那裡,被安清這樣一扔,只覺得整個骨頭架子都要散了,渾身都疼,委屈的要命,哽咽道:“我好歹伺候你了那麼多年,你居然這麼對我,你還有沒有教養!”
“教養,這詞是你能說的嗎,一個能給兒媳婦下藥的婆婆,你的教養在哪裡!”安清涼涼地瞥了她一眼,絲毫沒有一絲動容,甚至轉身就要往外走。
“你不能走!”丁梅看着安清又要走,顧不得其他,一把拉着拽住了安清往外走的腿。
“你最好鬆手,不然我要是做出什麼事情來,你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安清用力抽了抽腿,不想丁梅抱得非常緊。
丁梅看着安清那一身裝扮,渾身上下只有一個包,也不擔心,只拼命地抱着。
安清看丁梅這副死不撒手的模樣,邪笑了一聲,從空間裡摸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在丁梅的臉蛋上比劃了起來。
丁梅一向最珍惜她這張臉,見安清拿着一把閃着寒光鋒利匕首在自己臉上來回晃着,氣都短了,趕緊挪着身子,拉開了和她的距離。
安清收起了匕首,瞅着丁梅冷笑了一聲,頭也沒回,幾步就出了房門。
丁梅一連幾招都失敗了,看着房門“哐當”關上,氣得她直接把茶几上的粥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