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力量下,什麼刀子都成了笑話,姚安國蹬着個腿慌張地看着自己一點點兒離地,大叫道:“媽,媽,救我,救救我!”
姚母看着此時的安清,眼神充滿了驚恐:“安清,安清,你把你弟弟放下來,那是你弟弟,是你親弟弟啊!”
“弟弟,我怎麼沒看到,我就看到一個禍害!想拿刀傷人,我看你怎麼傷!”安清說着,直接一把將姚安國給甩到了一邊的牆上。
安清這舉起加上拋扔的動作一氣呵成,可是力道卻是不小,把個姚安國直接給扔的裝在牆上,然後就爬都爬不起來了。
陳溪有些吃驚地看着安清:“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大的力氣?”
安清眨眨眼,笑道:“女人這麼大力氣,會被人笑話的,所以平時都不敢施展!”
姚母到了此時再也不敢過來找安清的麻煩了,她快步跑到姚安國身邊,一臉心疼地看着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兒子道:“兒子,兒子,你沒事吧,沒事吧!”
姚安國只覺得全身都疼,姚母每碰他一下,他都發出一聲慘叫:“別,別碰了,疼,疼死我了!”
“兒子啊,你別害怕,一會兒你爸就回來了,等你爸回來就送你上醫院,你放心,媽絕對不會讓你白吃虧的!”姚母一臉恨意地偷偷看了安清一眼,在姚安國耳邊咕噥道。
“媽,報警吧,報警!”姚安國從小到大,那都是在原主面前當霸王的主,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此時恨的咬牙切齒,卻是也不想安清好。
安清將姚安國的話聽在耳朵裡,冷笑了一聲道:“報警好啊,正好讓人家查查這意圖故意傷人還有自衛,那個有錯!還有,當初上學事情,我也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知道!”
上學的事情是姚父姚母的心病,至於故意傷人就是姚安國的心病,他喘了一口粗氣,帶着濃濃地恨意,對着安清拽着陳溪就往外走的身影喊道:“姚安清,你別忘了你也姓姚,你今天這樣對我,除非你以後連孃家都不要了!”
安清回身看了一眼姚安國,還有那同樣看向她的姚母道:“有你們這樣的孃家,有你們這樣的家人,倒是不如沒有!”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卻足以讓姚母和姚安國徹底黑了臉,陳溪看看安清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然後兩人頭也沒有回直接就走出了姚家。
“今天這樣,怕是這婚真的要如你之前說的了!”在樓道里的時候,陳溪看着安清,微微嘆了一口氣,因爲不見不知道,一見之下,再見識了姚母的詭計多端,還有姚安國的不知道感恩以後,他卻是格外心疼安清了。
“本來也沒打算讓他們參與,只是怕你多心,纔來這一趟!現在正好,所有的醜陋你都看見了,你後悔也晚了,因爲我們領證了!”安清嬉笑着說道,努力將陳溪壓在心頭的沉重給緩解掉。
“傻丫頭,這樣我只會更心疼你!”陳溪將安清攬在懷中,輕輕親吻着她的額頭,緩緩說道。
“所以,以後記得加倍對我好噢!”安清笑嘻嘻地用手點着陳溪的額頭,說道。
“當然得對你好,大力士!”陳溪看到安清絲毫沒有受姚家影響,用手摸了摸她的長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