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母因爲近幾年孃家人沒有出息的,這些年全都攀附這康父,對康父所說俱是言聽計從,所以明明心裡擔心,卻還是點了頭:“老爺說的也對,只是我心裡頭有些擔心,怕那個丫頭不肯聽話,再壞了大事!”
“如何敢不聽話,父母之命那裡就容得了她不聽,再說就是她不聽,也有法子!這些年想也知道,那個丫頭定然過的悽苦,如今有送上門的富貴,她不會傻的不接!再說了,又不是要她的命,不過是要李代桃僵,爲敏兒再謀一次機會,這也是她該做的!
日後若是康家好了,她自然也算是一個功臣,不然一個災星活到如今,已經是她的造化了!”康父很是心狠地說道。
康母咬着嘴脣半天沒有言語,畢竟是她所生,雖然一天沒有養,一天沒有教,可這心裡總是有着幾分血脈親情,只是康父提起康安敏,她這心就不得不狠下來了!
畢竟康安敏是康母從那麼一丁點看着,一點點兒長大,一點點兒長成如今這搖曳的大姑娘的,若是論感情,自然是原主比不上的。
康父見康母沒有多說話,滿意地點了點頭,找來府中心腹管家,還有後院康母頗爲得用的一個婆子,將事情交代了下去,自然厲害關係也交代的很是清楚。
管家和婆子領了差事,當天就秘密地離開了康家,康父和康母自以爲事情做的隱秘,卻不知道安清一早就在康家附近安排了不少探子,自然這消息也是那邊人還沒有離開京都,那邊消息就已經傳了出去。
安清看到那邊康家傳來的消息,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當年哄騙了原主,威脅原主的就是康父派出來的這兩個人。
雖然如今康安敏已經在安清的安排下,命運變換,但是依然沒有改變的是,康父和康母還是將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不過這次,康家卻是打錯了如意算盤,安清盤算着時間,交代了各個山頭將康家派出來的管家和那婆子的畫像掛在山中,見他們以後是東西就搶,是人就打……
那邊接到消息以後,那些山頭的人只當這康家的管家和那婆子得罪了安清,立馬分派各路人馬下去,弄的那邊康家的馬車不過剛剛出了京都沒多久,就被安清手下的人給堵了!
“大膽,看到這馬車是什麼人家的嗎,你們就敢攔,這纔出京都多久,你就不怕我們大人火了奏請聖上再剿滅了你們!”那邊馬車被攔在了林子裡,管家牛氣哄哄地出來,張口閉口就是一頓訓斥。
“呵呵,把你能耐的,別說是這北涼,就是周圍幾個南風,西洪,東晉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你要識相的,趕緊把錢財交出來,再讓我們打上一頓出出氣,不然等我們動手,那就沒你的好了!”因爲安清這些年把山頭經營的太好,那些匪盜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出來做過去的營生,聽到那管家的話,只覺得好笑,卻是半點兒匪盜的自覺都沒有。
那管家和婆子久居京都,並不知道外面已經變了,還當這些來人是那個府裡派出來的,故意以匪盜的名義攔阻,實際是爲了壞自家老爺的事情,怕他們到時候殺人,乾脆拔腿就跑,而車上的婆子也是個奸詐的,聽到外面聲音不對,竟是從馬車後面偷偷下車,竟是比管家跑的還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