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事情做的隱蔽,她之前只是用錢找人引着那謝家叔公兩父子去看文子玉和謝軒朗,兩人之前就接到了謝軒朗父親的信件,可這文子玉和謝軒朗卻是沒將這謝家真正的親戚看在眼裡,這兩人如何能高興,再加上有人許以重利,這又能報仇又能得錢的好事,自然是不會拒絕。
雖然說開始的時候,謝家叔公還有些猶疑,但是當文子玉自作聰明地想着隱瞞之前的行蹤,將謝家叔公當成傻子的時候,他這心就狠了下來!
雖然說是同族,可是謝家叔公的日子不好過,卻是從來沒有人問過幫過,而如今想起他,也不過是因爲他有用而已,不僅如此,身爲晚輩居然還騙他!
所以謝家叔公心懷恨意,那是天天想盡辦法來折磨謝軒朗,謝軒朗覺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拼命地啞忍着,卻從未發現謝家叔公有好多次都是在故意引着他的話,想他能說一句實話,可是終究他還是沒有說,於是愈加失望,對他也真正地失去了信心,不願意多理會了!。
謝家叔公的不理會,讓謝軒朗覺得這是一種機會,他趁機去結交外面的讀書人,卻不想,那些所謂的讀書人,不過是披着個讀書人的名字的痞子罷了!謝軒朗的這番做派,看在那謝家叔公的眼裡,那就是更是看不起他,於是更加放任自流!
實際上謝家叔公,雖然一輩子沒有去參加科考,卻是一位難得的學識淵博之人,不過是無法適應官場,才一直甘願過着清貧的日子,而如今他掩飾自己真正的學識,卻不過是太過失望傷心而已!
謝軒朗又是一個心高的主,他自覺自己是被耽誤了,如何能甘心,自然是要自己尋一些出路,尤其是他手裡還有一些文子玉給他特意留下的銀錢。
只是謝軒朗到底還是閱歷太少了一些,他一無名,二無靠山,只憑着些許小錢想要結交那些大儒卻是難於登天,所以這一來二去的,他所遇所交的人,不過就是一些濫竽充數,只嘴上會誇誇其談之輩,偏偏他還自以爲的遇到了不少高人!
如此連番經歷,以至於謝軒朗連年下場了幾次,卻統統落選,因爲接連落選,謝軒朗每天買醉,漸漸的這銀子也不夠了,只能蝸居在謝家叔公的院子裡!
謝軒朗在院子中每天大罵世人,爲自己鳴不平,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淪爲平庸之輩,而他這些話卻是全都被那株,由他自己親手移栽的桃樹聽了進去,而這桃樹正是那一株極其命大的桃夭。
只是如今的桃夭沒有奇遇,不過就是一株普通的桃樹,雖然得謝軒朗日日對它訴苦,可終究連化形都化不成,只能心中暗自焦急。
只是桃夭不知道,那屬於它的奇遇原本是紀家所有,不過是被她佔了一個便宜,也是當初她還是一顆桃核的時候的一段因由。
“這桃核論理已經過了五十年,可成就這一段的奇遇,怎麼就沒了呢!”安清在挖了桃樹的地方做了一個鞦韆,每日都來這裡玩耍,這一天正玩着,就看到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道霞光,空中站着一人,正是當日裡害了原主的另一個元兇-姻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