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且不要爭吵,此事先按付安清所說!若是查出無侵吞嫁妝之事,本王會治罪付安清,若付安清所言屬實,那王大人可要想好辯詞!”順王挑着眉頭看着兩人,嘴角微勾,慢慢說道。
王子元拱手稱是,安清也點了點頭,兩人等在堂前,林海自是帶着人前去抓了朱管家,並按照安清提供的嫁妝單子去查驗那些嫁妝……
嫁妝早已經被安清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裡,王家裡空無一物,自然是找不出那些嫁妝,而至於朱管家,那被林海抓起來的瞬間,整個人就嚇的堆成了一團。
一個多時辰以後,林海帶着朱管家並他所說的證詞,還有一干人犯,一起回了府衙,而這其中就有被朱管家交代出來的胡璇兒和紅香。
“嫁妝絕大部分已經不在王家,只在這幾處查到了這幾樣!”說着,林海將從胡璇兒和紅香和綠玉處搜到的東西,一一呈遞了上去。
“王大人,這回貌似我得聽聽你的解釋了?”順王眼神銳利地看向了王子元,然後又掃了一眼驚慌失措的胡璇兒等人,冷笑道。
“這些,這些都是付安清嫁過來的時候,送於小妹的!”王子元對於胡璇兒是真的有感情,到了此時,心中依然想着保全她,而說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哀求地看着安清。
可惜的是,安清不是原主那個柔弱的女子,那個人人欺辱的女子,她對於王子元這種狼子野心的人,沒有半點兒同情,只冷冷地別過了眼。
順王將王子元的眼神,和安清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問道:“付安清,你怎麼說?”
“這幾樣都是我嫁妝中的精品,是我祖輩留下來的,我怎麼會送人!”安清一句話,就把自己撇清了。
“嫂嫂,你怎麼能如此說,當初明明是你見我喜歡送給我的!”當初那些東西,的確是原主嫁過來的時候,胡璇兒故意表示喜歡,然後逼着原主送的,而如今安清要把這些全都拿回來,當時在場的只有胡璇兒和紅香,此時安清的話,就是衆人心中的真相。
胡璇兒的手指深深地掐進了自己的肉裡,她恨自己沒有早早動手弄殘了原主,但此時卻不敢發作半分,只道:“嫂嫂,你不要這樣,璇兒知道平日裡璇兒對於紅香教訓不夠,讓她惹怒了嫂嫂,可嫂嫂你也莫要冤枉我啊!哥哥與你是百年之好,是夫妻,若你這樣,以後你該如何面對哥哥,如何自處!”
對於胡璇兒到了此時,依然拿着王子元來威脅自己,拿着夫妻關係來要挾,安清除了冷笑就是冷笑,她凝目看着胡璇兒道:“夫妻之道,鬧到今天,我付安清就沒想過要和王子元做什麼夫妻!如此狼子野心的人,我付安清還不屑於要!”
“王爺,小女子還有一事祈求,今日之事查明之後,請王爺斷了小女子與王子元的孽緣!”安清朗聲說道,聲音沒有半分停頓。
“你可知,若是合離,或者離棄,你將名聲盡毀!”順王眼睛一亮,看着安清眼神灼灼地問道。
“自然,只是我付安清是活給自己的,又不是他人,若是繼續在那狼窩之中,怕是屍骨無存,既然如此我還怕什麼!”安清挺直了自己的腰背,義正言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