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我記得你在那個某某街有一間酒吧是入股的吧,如今出事了,你最好把自己摘出來……”某局長的聲音壓的很低,說話的時候眉頭一直皺着。
衆多警務人員趕去了相關地點的時候,發現那些被呂夢夢供出來的地方,一個個的都已經人去樓空,只是離去的時候比較倉促,留下了很多的東西,根據那些東西,警方很快就掌握到了一些證據。
因爲案件巨大,雖然秦川受了重傷,但是依然被突擊審訊了,還躺在病牀上的秦川,再沒了上次的囂張,看着審訊人員,只是苦着一張臉不停地問道:“我還能不能好,我還能不能好了!”
只是這樣的問題,別說是警察,就是醫生都無法給他答案,因爲呂夢夢深恨他,將他傷的很徹底,想恢復,那基本就是做夢!
不過秦川卻沒有接受這個現實,他還期盼着秦父來救他,卻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此時已經成了被通緝的人員。
因爲那些沒有被收拾乾淨的各種物品裡,所有的指向都是秦父,雖然秦父逃走了,但是他也成了地溝裡的老鼠……
“要不是老子跑的快,這回就被一鍋端了,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該一槍斃了那個姓呂的丫頭!沒想到,那麼一個小兔崽子居然壞了老子的好事!”秦父帶着秦母躲在一個偏僻的破舊樓區裡的小屋中,一邊抽着煙一邊恨恨地抱怨道。
“那還是怪你,我早就說,那個丫頭邪性,要你們早點兒弄死她!你和兒子非說,要留着她伺候那個老變態,結果這伺候好了,連軍火都給她了,要不是因爲那些軍火,兒子至於出事嗎,怎麼至於這樣嗎!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殺那個姓呂的,還不是因爲她連你也伺候過,你舒服了,你捨不得了!”秦母想起自己知道的那些,再想起現在的日子,就忍不住抱怨。
“說,說,說,你就知道說!”秦父被秦母說的不耐煩起來,一把將掐頭掐滅了,回頭惡狠狠地看着她。
“我說怎麼了,你能做,難道我還不能說了!”秦母對於秦父的兇惡並沒有放在心上,翻了一個白眼反駁道。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你給我閉嘴……”秦父霸道慣了,如今落了難,又被秦母這麼一嘟囔,那心裡的火蹭蹭地就冒了出來,掐着秦母的脖子恨恨地喊道。
秦母使勁地撓着秦父的胳膊,結果越撓,秦父掐的就越緊,沒一會兒的功夫,秦母就不再動彈了……
終於沒了刺耳的聲音,也沒了秦母的抓撓,秦父鬆了一口氣慢慢放下了手,可他放手之後,秦母卻是徹底堆歪着順着沙發摔在了地上!
“你別裝死啊,你再裝死,小心我真的弄死你!”秦父看着秦母那個樣子,心裡有些發慌,他用腳踢了踢秦母,可惜全無一點兒反應!
秦父嚥了一口唾沫,蹲下甚至,伸手去探秦母的鼻息,結果發現秦母不僅鼻息全無,身上連一點兒熱乎氣都沒有,連脈搏都沒有一點兒了!
“正好,帶着你也是累贅!”秦父皺了皺眉頭,將已經被他掐死的秦母塞進了一個編織袋中,扔進了衛生間裡,然後整個人癱軟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