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量和女人對比總是有些懸殊的,男人的掙扎又是十分激烈,以至於呂夢夢剛剛打完針,連針管都沒拔,就被拽了一個裂斜!
呂夢夢也是個狠的,眼睛一瞪,舉着另一隻手裡的槍對着那男人的腿就是一頓掃射,子彈打進男人的身體,瞬間男人就哀嚎了起來。
“救,救命啊!”男人嘶啞的聲音,帶着破碎的哀求,拼命的喊着。
“你居然還喊救命,你怎麼有臉喊救命,你不是真掙扎嗎,我看看你沒了手腳怎麼掙扎!”說着,呂夢夢舉着槍對着那男人的手又是一陣掃射。
呂夢夢的眼裡血絲,她瞪着一雙泛紅的眼睛興奮地看着那個男人,嘿嘿地笑着,話卻是十分殘忍:“現在喊救命,那你怎麼不想想,你傷我的時候,我會多慘!所有傷我的人,我都殺了,就差你一個臭男人了,你知道爲什麼,我到現在還不殺你嗎?”
男人瑟縮着身子,渾身打着哆嗦,拼命地往後挪,連痛都不敢喊,生怕再激怒了呂夢夢這個已經換身惡魔的女人!
“你躲,你躲有用嗎?”呂夢夢眯了眯眼睛,牽動手裡的甚至,拖着男人就往回拽,男人的身上到處都是槍傷和傷口,被這樣拖着,拖了一地的血痕。
男人整張臉因爲疼痛而抽搐着,他伸出因爲槍傷而無法伸直的手臂,努力地想抓住繩子,想要控制自己被拖拽的力量,可呂夢夢怎麼可能讓,她一腳踢在了男人受傷的肩膀上,讓男人的手瞬間就鬆開了。
“知道疼啊,你知道嗎,我之前可是天天都比這疼多了,你當時不是笑的很開心,說那是我的報應嗎,現在這也是你的報應!”呂夢夢用腳碾着腳下粘膩的傷口,獰笑着說道。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夢夢,夢夢看在我們以往的感情上,你原諒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了!”男人嘶啞着聲音,苦苦地哀求道。
從剛纔開始,安清踢開了門以後,她就一直站在門口沒動,就那麼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在看戲,而呂夢夢則是手裡握着槍,以爲自己勝券在握,她對付那個男人其實也是對安清的一種炫耀。
這是呂夢夢一直苦苦在原主身上想得到的高傲,一種自己掌握了所有的得意,甚至她每次折磨男人的時候,都不忘瞄上安清一眼。
其實從剛纔安清踢開了門,看到外面第一眼,她就認出了那個男人是誰,所以她對於呂夢夢的行爲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有一種看熱鬧的快感,畢竟折磨的是秦川,那也是她想要對付的人!
秦川發現了,呂夢夢每次折磨自己的時候,眼睛都會瞄向一邊的安清,他眼珠子轉了轉,扭頭對着安清的方向就哭道:“安清,都是因爲你,我才得罪了呂夢夢,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到了此時此刻,秦川心裡還在憋着壞,他覺得自己如果把呂夢夢的視線轉移到安清的身上,也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所以他一臉眼淚鼻涕地就喊道。
“因爲我得罪了呂夢夢?秦川,你當我是傻子嗎,上回出事的時候,同學放在校園網上的視頻,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呂夢夢說,是你找人給她下了藥,既然能下藥,怕是你找的人,也不會平白放過這麼一個鮮嫩的姑娘……”安清抱着肩膀,笑的十分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