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的這個反應,讓一旁還沉浸在自己苦難未來裡深深不可自拔的蔣文化也傻了,他瞪着一雙怎麼看都看不出一絲美感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清吼道:“孟安清,我已經這個樣子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我惡毒,你讓你媽打我的時候不惡毒,對了警察同志,我還要告這位大媽意圖綁架和意圖惡意傷害,還有子嬈你要不要告那位大爺,惡意襲擊還有意圖綁架?”安清尋思了一下,瞅着還癱坐在地上哀嚎的蔣母,還有剛剛把大夫拽進來,就聽到關鍵問題,瞬間就已經麻爪了的蔣父,故意和席子嬈說道。
席子嬈早已經被安清那帥的不要不要的表現徹底征服了,兩隻眼睛只差點兒冒出紅心來,聽到安清說話,她潛意識就是點頭,連安清說的是什麼,都沒仔細聽。
兩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照正常的程序來說,安清所說的都是成立的,可是明顯那兩位老的,那是什麼都沒有得逞,卻已經遭了報應!
安清將兩名警察的反應看在眼裡,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任何事情遏制發展的苗頭,遠比打擊要重要,不能給予寬容,不然他們以後會有恃無恐!”
兩名警察苦笑,還沒張口說話呢,就已經被懟了,他們也是無奈,而蔣母和蔣父什麼都沒聽明白,就聽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安清和席子嬈要告他們!
“你們兩個壞了良心的小坯子,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蔣母被大夫摁着,將頭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包上了沙布,覺得自己頭上的血已經不怎麼淌了,立馬來了精神。
“這位大媽,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就能告你,你自己想好!”安清絲毫不懼怕蔣母那一臉猙獰的表情,只是挑挑嘴脣,輕輕地丟出一句,就讓蔣母躊躇了起來。
“文化,你是咱家唯一有文化的人,你說咋辦,媽聽你的?”蔣母沒有文化,也不知道安清說的那些彎彎繞,她求救一般地看向了蔣文化。
蔣文化雖然在蔣家是被蔣父蔣母當成寶貝蛋,小祖宗一樣養大,但是他心裡卻是一直討厭有這麼一對什麼都沒有的父母的,尤其是現在他還被安清氣的滿肚子都是怨氣,所以就惡意地說道:“你們都是老人了,歲數也大了,就是打她兩下子,她還能怎麼着,到時候真的她就是告了,咱們就不會告?到時候,你們就哭,就說你們兩個是太氣憤了,打了她兩下子,她能怎麼着,她要是硬告你們,到時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蔣文化,你是不是忘了,我這邊還連着直播呢!”安清聽蔣文化說出這些,挑着眉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覺得這貨就是個腦袋有坑的主。
“你剛纔直播了,是我不知道,才讓你得逞了,但是從剛纔開始,你就沒有拿着手機拍攝過,所以根本就沒有直播了,沒有直播我怕什麼!”蔣文化說的一副理所當然,還有幾分充滿了惡意的得意。
“誰告訴你,我身上就一個手機的?”安清嗤笑了出來,從身上又拿出了兩個手機,然後指着她領口彆着的兩枚領花笑道:“而且這還有一對高清的攝像頭,所以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