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嬈是個衝動的性子,聽到蔣文化這樣顛倒黑白地胡說,那火蹭蹭地往外竄,在門口就吼道:“你還是真相了,沒想到這丫的到了醫院,還不忘埋汰我!”
病房裡的蔣文化瞬間就禁了聲,他沒想到席子嬈會這麼快就過來,但是很快他就緩過了神,嚷嚷道:“爹,娘,門口那個就是那個答應要做我媳婦兒的,你們把她給我抓住了!”
在蔣文化爹媽的眼裡,他們家裡能考上大學的蔣文化,那就是家裡的寶貝蛋,尤其是在蔣文化和他們講過,只要他能找到一個有錢的女朋友結婚以後,他們家裡能過上的好日子,更是讓他們徹底陷入了瘋狂,所以蔣文化這話一出口,蔣家的老兩口,就像瘋子一樣衝了出來,連病房裡等着錄口供的警察都沒攔住。
滿臉的溝壑,昏黃渾濁的雙眼,在看到門口站了兩個女孩子以後,兩人對視一眼,立馬一人抓着一個,鉗制着對方就往病房裡拖。
安清被那粗糙而又十分粗魯的手使勁捏着,心裡下意識就很厭煩,她皺着眉頭琢磨着要不要用靈力震開這兩夫妻,可看看兩人那樣,尋思了一下放棄了這種想法。
因爲一旦這樣做,無疑就是給自己找上一個大麻煩,還是沒有辦法甩掉的麻煩,所以安清硬咬着牙忍着……
“兒子,門口有兩個,我和你爹都給你拽進來了!”各自矮小的老年女人,拽着安清的手,死命地拖着,進到病房裡以後,邀功一樣地吼道。
兩個等着錄口供的警察,看到蔣母和蔣父用這樣的方法將安清和席子嬈拽了進來,趕緊上去攔,不想蔣文化卻是一臉興奮地指着安清道:“爹,娘,就是她告的我,你們想辦法,讓她不告我,只要她不告我,我就能繼續當大學生……”
蔣母聽到蔣文化的話,拽着安清的手,立馬又緊了幾分,常年幹活的蔣母手上有着一把子力氣,捏的安清手腕生疼:“你放手,你要是不放手,你信不信我連你一起告!”安清的怒火也在直線上升,她瞪着一雙眸子看着蔣母,眼神冰冷充滿了戾氣。
“兒子!”蔣母有些沒主意,她看着蔣文化,聲音很低地喊了一句,意思是,這丫頭說要告我,怎麼辦?
“孟安清,你告我媽,你就怕別人戳你脊樑骨嗎!”蔣文化一臉戾氣地看着安清,對比席子嬈,他心裡同樣十分怨恨安清,覺得也是壞了他好事的始作俑者之一。
“戳我脊樑骨?你那是做夢吧,我可是把你這一年多以來,不停地糾纏女同學,還有死不要臉的事情都整理了出來,再加上你媽這段,足足可以湊齊一個九宮格,名字就叫什麼樣的家長,什麼樣的兒,上樑不正下樑歪!”安清心裡生氣,這嘴也越發地毒辣了。
兩個警察,本來還在奮力地拉車蔣父蔣母,想讓兩人鬆開手,聽了安清這個話,一個沒憋住就笑了出來。
安清的話確實是毒辣,但是點評的卻是一針見血,蔣文化坐在病*******,捶着chuang喊道:“給我扇她嘴巴,我讓她嘴見,讓她嘴見!”
蔣父蔣母那都是唯兒子馬首是瞻的主,聽了這話,蔣母舉起她滿是老繭的手,就要抽安清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