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點頭,笑的一臉和煦,不見一絲急躁,只道:“這些都是小事,我現在就讓人送你去看大夫,你看行嗎?”
蔣文化因爲男人答應的太快,心下有些猶疑,他看着滅絕女教授瞪了那男人一眼,又見男人輕輕擺了擺手,指了指安清,微微鬆了一口氣道:“她也傷了,讓她跟我一起去!”說到底,蔣文化對於自己以後沒有什麼信心,他怕自己後面在學校難以立足,所以還拖着安清一起,對於如今的蔣文化來說,安清那就是一個保命的符。
“你是個男生,人家是個女生,你受傷了,人家也受傷了,你讓人家跟你一起去,你要不要臉,你配和人家一起嗎?”滅絕女教授對於蔣文化的忍耐達到了極點,聽着他的話就吼道。
“我,我也沒要什麼,就是她也受傷了,讓她一起去看大夫,這也是錯嗎?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有錢的人,就是看不起我,你們故意那樣說,就是想算計我,我告訴你們,你們別妄想,今天我要是不得好,她也別想好,你們也別想算計我!”說着,蔣文化捏着安清的手又用力了幾分,安清被捏的有些疼,運起體內的靈力,開始在身體裡遊走,然後趁機衝擊蔣文化的身體。
蔣文化本來就疼痛的身體,在安清靈力故意的破壞下開始抽搐了起來,他再也抓不住安清的手,而一直密切關注安清的席子嬈就趁着這個機會,快速地抓了安清逃了出來。
等蔣文化緩過一些精神的時候,安清早已經脫離了他的身邊,他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保安,看着那邊正在分開人羣走過來的警察,眼睛都紅了指着安清和席子嬈叫道:“你們別跑!”說着,忍着疼硬是拖着一條腿,就向安清和席子嬈的方向追。
對於席子嬈,蔣文化有一種偏執的執着,也有一種不甘心,而對於安清他就是報復,當然如今他最怕的卻是事情超過他的計劃,怕失去了唯一的人質!
安清看着蔣文化快速地爬了過來,腳上一道靈力點在了不知道那個同學掉落的油筆上,在靈力的作用下那油筆快速地滑動,然後撞擊到了一個被擁擠的同學擠得歪歪斜斜的桌子,然後那桌子一個搖晃就倒了下來,正砸在了蔣文化的後腰上。
蔣文化追趕的動作,立馬噶然而止,變成了一聲淒厲的哀嚎,安清嘴角輕勾,眼睛裡露出了淺淡的笑意,所有人都注視着蔣文化,只有何清韞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貌似一臉驚恐的安清。
有警察在場,又有好事同學精心拍攝的視頻,因爲蔣文化事情很快就真相大白了,因爲事情經過清楚,且有多人可以作證,安清就是無辜被連累的那個,所以在簡單詢問了以後,安清就被放去了醫務室包紮!
席子嬈因爲是事情主要誘因,被警方留了下來做筆錄,而在安清做了簡單的包紮以後,就被校醫送了出來,還貼心地給她開了假條,讓她可以回寢室好好休息,但不想剛從校醫那裡出來,她就看到了堵在校醫院門口不遠處,斜倚着牆站着的何清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