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看了明源一眼,心裡對凌森這個腹黑,還小心眼的選手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而沒有了解凌森是個什麼樣人的明源卻是一臉懵逼!
對與凌森,安清突然覺得在原主記憶狡猾多端的明源,有些不夠看了,她默默地收拾了碗筷,同情地看了一眼明源,嘴角輕挑,端着碗筷回去了廚房!
下午一點十分,凌森準時地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明源沒有被限制行動,所以那怕安清的飯菜沒有他的份,他也沒餓着自己,只是吃的都是些外面人送進來的青菜或者是一些合成的半成品。
雖然味道沒有那麼好,但是卻不耽誤明源吃飽,所以凌森和安清下樓的時候,他正坐在客廳的地板打着飽嗝。
凌森嫌棄地看了明源一眼,向安清遞了一個眼色,安清一聳肩,意思自己沒辦法弄走明源,凌森撇嘴輕笑了一下,手指輕動,將坐在地的明源直接拖走了,安清則抱着肩膀,清閒地跟在了他們身後!
從客廳到地下室的實驗室,明源都是被硬拖着走的,不時地撞一些什麼東西,等到了實驗室的時候,臉和身都青了不少地方。
巨大的無影燈,還有無數瓶不知名的液體,一瓶瓶地羅列在實驗室兩邊巨大的臺子,安清掃視了一眼,直接將視線看向了央的手術檯!
明源是被凌森直接扔手術檯的,他意識到不對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被巨大鋼鐵固定器給固定住了,而安清和凌森則不緊不慢地穿起了手術衣。
“你不要傻,我和你纔是同類,她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是我父母用來做實驗的實驗品,她活不了多久的,你有超乎常人的力量,我也有,我們纔是能互相理解的人……”明源躺在手術檯,看着安清拿出一排泛着冷光的刀子,汗下來了,他對着穿好手術衣,站在一旁的凌森叫喊道。
“在你們的眼裡,實驗品是該死的對吧,可惜啊,你不是我的同類,她纔是!”凌森隨着明源的話,神情陰冷了下來,他輕輕地撥開了自己胸口處的一層衣物,裡面竟是一些交錯的疤痕。
安清站在一旁,凌森做這些的時候,她也看到了,她手裡的手術刀一頓道:“你也是實驗品?”
“是啊,還是我的父母將我送了實驗臺,爲了完成他們最偉大的理想,我成了犧牲品!”凌森扭頭看向安清,笑眯眯地說道,好像那些不是他最悲慘的經歷一樣。
“還疼嗎?”安清將手的刀子放下,摸着其一處靠着脖子的傷口,皺眉問道。
隔着手套,微微有些發涼的觸感,讓凌森多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溫暖,他抓着安清的手,溫柔地笑道:“不疼!因爲我報仇了,所以我不疼了!現在去報你的仇吧,然後你也不會再疼了,至少這裡不會疼了!”說着,凌森了心臟的位置!
沒有麻藥,安清直接動了手,如同爲了保持器官最完美移植狀態,明家夫妻對原主做的一樣,只是原主爲了博得明家夫妻的認可,爲了明源這個所謂的哥哥能一直忍着,而明源卻是隻受了安清一刀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