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賴?這被子明明是你們自己砍的,之前你們兩個把我堵在寢室裡,告訴我保送的名額,我這個沒爹沒媽的孤兒,根本沒資格染指,讓我識相點!我不同意,說學校讓我們考試定名額,要憑真本事,結果呢,你們兩個爲了威脅我,拿出一把菜刀來,當着我的面把這被子砍成了這樣,還告訴我,如果不聽話,會讓我這個被子還慘!
當時我還以爲,你們是故意嚇唬我,去了教室,結果呢,回頭你們誣賴我帶菜刀,危害同學,你們是想進一步恐嚇我吧!
如果我膽小一點兒應承了你們,讓你們得逞,你們會說你們看錯了!如果我不應承你們,你們說查寢室,然後趁亂把菜刀嫁禍給我,讓我被開除!
所以我才故意防着你們,進來拉着你們兩個一起陪着我站着,讓你們沒機會能動手,都是同學同寢,我刑安清沒欠你們什麼,對你們一讓再讓,結果你們呢,證確鑿還拿着個被子誣陷我,你們長沒長心!”安清說話的時候,一副悲憤交加的模樣,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而且她的理據分明……
教導主任是和於老師有過節,但他算不一個真正的壞人,在聽完安清的話以後,他拳頭都握了起來,在這一出大戲裡,他的角色很不光彩,是被兩個學生利用的紅臉,這個認知,讓他恨的牙根都癢癢,看着劉琳和王麗娜恨恨地喝道:“所以你們兩個不僅誣賴同學,而且連我這個教導主任也利用了!”
劉琳和王麗娜沒想到,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事情翻轉了過來,劉琳和王麗娜害怕了,滿臉都是驚恐,尤其是王麗娜嚇得腿都軟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不是,不是,我,我,這主意都是劉琳出的!是劉琳說錢珊珊下藥害刑安清,結果刑安清發現了也沒幹什麼,我們要是威脅刑安清拿着錢珊珊的把柄,再對付刑安清,可以一次性幹掉兩個對手,那保送的名額手到擒來了,都是劉琳出的主意啊!”王麗娜帶着哭腔的申辯,把劉琳給供了一個乾淨。
“你胡說,什麼是我的主意,不是你說的,要我想辦法對付錢珊珊和刑安清,好得到保送的嗎,憑什麼都推到我的身!”劉琳見王麗娜把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也不幹了,尖着個嗓子開始跟王麗娜對撕起來,絲毫不肯承認,整件事情她纔是主謀。
王麗娜的口才是趕不劉琳的,但是她還有手,在說不過的時候,王麗娜主動動了手,扯頭髮,撕咬,撓能的,王麗娜是一樣沒差,全給劉琳來一個遍,全然沒有之前好閨蜜的親密,猙獰的恨不得咬死人。
劉琳也不知道是顧忌着什麼,還是算計着什麼,並不怎麼動手,只拼命的躲閃,嘴裡還喊道:“怎麼,我說出了你的真面目,你惱羞成怒了……”卻是用另一種態度,打算讓王麗娜背下來所有的鍋。
王麗娜越是聽着這些,撕打劉琳的手越用力,倒是有幾分坐實了罪名的感覺。讓其一個人逃脫責任,安清怎麼會同意,看着兩人撕扯的厲害,她嘴角微動,譏諷道:“你們兩個別互相埋怨了,我是當事人,你們兩個是合謀的,不然也不會劉琳拿刀,王麗娜你配合她!”一句話說出來,無論是劉琳還是王麗娜都沒了擺脫罪名的機會。